第102章张无忌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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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扬一直在企鹅呆到下午6点，这才和汤稻生谈妥了初步协议。
“叶总，年轻有为，明天见！”
“汤总再见，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一起赚大钱！”
和汤稻生告别后，叶飞扬直到走出飞亚达大厦，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不是他胆气不足，而是企鹅的大佬，实在是有些难以对付！
他说三千万流水以上的分成，不合理；
你解释了，他不置可否，反过来又说一千万流水……
你正在解释这个，他又提得先看看产品。
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带着你的思路走！
叶飞扬起初有些不适应，可后来想到“九阳真经”的心法口诀，他瞬间和张无忌一样。
悟了！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反正列出的协议里面，有些是不能更改，不能让步的。
至于那些混淆视线的烟雾弹，倒是可以放宽一些。
以退为进嘛！
和汤稻生谈了将近两个小时，双方才拟定了初步协议，明天给正式答复。
除了这个，还收获了汤稻生一句“年轻有为！”
能被这样的大佬夸奖，叶飞扬心中微醺，略微有些飘飘然。
……
最终双方谈妥的初步协议，内容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