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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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证据消失——那么她们呢？”
许东升抬眼，看向那一双双，带着恨??的眸子,仿佛恨??得扑上来，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把他千刀万剐了?好。
他????识地后退了一步，脸上苍白，额头汗珠滚落。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一次，他是鱼肉。
他张了张嘴，抬手指着那一群女同志，??音艰涩道，“你们——你们??是??敢吗？”
一旦出来指正，对方的名誉便会扫地。
对于适龄即将婚嫁要说婆??的女同志来说。
女孩子清誉大于天。
她们怎么能！？
怎么敢！？
把这般阴暗的往事，暴露于世人面前。
面对许东升的质问。
人群中短发齐耳的年轻女同志，她叫周青，她突然淬了一口，“敢？怎么??敢？做错的??是我们，我们为什么??敢？”
“被逼着相亲，??是我们的错，被人占便宜，??是我们的错，被你这个畜生??手，???是我们的错。”
“如果世道怪我们水性杨花，怪我们??知检点，怪我们事后发??，那同样也??是我们的错，只能说，那是这个世道错了。”
“?遑论，你这个做错事的畜生都敢出来，我们——为什么??敢出来！？”
铿锵有力的话，让?场都跟着安静了??来。
大杂院里里外外??十号人，原先都闹哄哄的，在这一刻，??是死一样的寂静。
??知道是谁先开的口，“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