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清醒着沉沦

这次魔桑没有反驳，没有发疯，只是惨然一笑，是说不出的凄美。

“是啊，本尊都知道，陛下也曾坦白过，他救本尊只是看上了本尊在阵法一道上的天赋，想将本尊培养成为一个得力的下属，一把锋利的刀。”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本尊依旧爱他，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无论做什么，本尊都心甘情愿。”

“你看，这么多年，他最信任的人还是本尊，什么魔后，什么皇子，通通都是浮云，只有本尊才是他最亲近的人！”

钟离慕一不置可否，确实如魔桑所言，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在魔界始终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魔帝有那么多子嗣，女人也不少吧？他临幸了那么多人，却唯独不愿意碰你，很煎熬吧？”

“女人？呵呵~”

魔桑嘴里发出一阵幽冷的嘲笑。

“那些不过是陛下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他一点儿都不在乎，本尊把她们全部虐杀，他也没说过一个字。”

“其实本尊想要的不多，本尊知道自己配不上陛下，不能玷污了他高贵的身躯和灵魂，想要的也只不过是他能轻轻揽我入怀，再唤一声桑桑而已。”

“很久之前，本尊只是把陛下宠幸过的女人杀死，再后来，陛下看上了谁，本尊便让她生不如死，你知道吗？他没有怪我。”

就像现在这样吗？

钟离慕一看着魔桑眼里的喜悦之色，不由感叹，这便是陷入爱情无法自拔，对其可望却不可及的女人吗？

宁愿清醒着沉沦。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他不爱别人，同样，也不爱你。”

“本尊不管那么多，即便他谁也不爱，本尊也是唯一能陪在他身边的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所以上尊就要杀了我？”

“是！”

魔桑看着钟离慕一的眼神，再次浮现怨恨和嫉妒，能清晰地看到眼球上每一根猩红的血丝。

“本尊当初就不应该把你带上来，更不应该教你阵法，把你带到陛下面前。”

“上尊为何这般肯定魔帝陛下会对我有不一样的想法呢？就不能也是因为看上了我的天赋，想收为己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