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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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又从腰间解下一枚冰种飘绿竹节珮,给了长子,寓意节节高升。
“谢谢父亲。”沈怀铭道。
“这可是你父亲秋闱时就带着东西。”许听澜道。
沈聿插言:“是你母亲送考时赠我。”
许听澜瞪他一眼,偏你话多!
沈怀铭克制着笑意,将它系在自己腰间:“我一定好好带着。”
怀安巴望着那枚玉佩:“我又觉得大哥也很好。”
沈聿弹了他一记暴栗,笑骂:“得陇望蜀,说就是你!”
沈怀安揉着脑袋笑,他并不是真想要什么,只是觉得皮一下很开心。
毕竟在前世,他是没有任性资本。小孩子闹着要糖,很多时候并不是真要吃糖,只是希望引起大人注意,如果没人理会,也就不会再要了。
聊完了闲话,就该聊正事了。
沈聿拿着怀铭文章圈圈点点,交代他道:“秋闱开始糊名誊录,从现在起都用馆阁体,不求任何特色,端正工整即可。”
怀铭一一应下。
国朝规定,丁忧范围仅限于对父母。除了儿子过世,孙辈必须为祖父母丁忧情况外,考生是无需因为祖父母过世而放弃考试。
因此怀铭仍打算参加今年五月科试和八月秋闱。
沈聿又提道:“我与你母亲商量着,不如推到下一场再考,一来你文章功力尚浅,二来你未及舞象,还太小了,年少登科未必是幸事,不如多读几年书再进官场。你觉得呢?”
怀铭自幼早慧,五岁读四书,七岁能诗文,十一岁就点了县试案首,一路披荆斩棘、势如破竹,沈聿想压他都压不住,如今借着丁忧由头,终于可以压他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