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三位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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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
毕竟亲眼所见，亲眼见到的东西，终究，冲击力是最大的。
“李先生，现在，不知道现在，您信了吗？”这是樊义走进办公室的第一句话。
闻言，樊义依旧是那副麻木的神色，他抬了抬头。
“我...信了，可，这...这怎么可能啊？”李感喃喃道。
和之前相比，李感少了一些对灵凡事物所的质疑，但多出一种对这个世道产生怀疑的情绪。
自己的爱车，兰博基尼，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下，自己驾驶出两百公里外，然后，被灵凡事务所的灵师，用一个半米长的青色布袋给收复了？
我去！
李感现在，整个人都是麻的。
“李先生，您应该相信的是，这个世道，确实发生了变化。”
“相信前段时间，网上传的那些沸沸扬扬的视频，您应该也看了。”
“光明动物园那些动物，化身为野兽集体变异，老虎长出翅膀，雄狮喷吐火焰，长颈鹿一跃之下，跃到几百米的高空。”
“世道确实变了，您，务必得相信这一点。”樊义沉吟了下，这样说道。
“所以现在，出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那辆兰博基尼，您是否还要将它留在您身边？”
这是樊义今天做了这么多事，唯一的目的。
收购灵物！！！
“我...”李感一滞。
“我不知道。”
闻言，樊义并没有多少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