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第九剧院好啊，能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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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静，“......？”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手机被看不见的力举起来到了梦枕眠手边。
不知道梦枕眠怎么操作的，不一会儿他就把手机还给孙文静了。
“联系你想要联系的那个人，如果收到回应，你们就可以一直联系了。”梦枕眠起身离开审讯室。
“为什么？就当我突然善心大发了吧。”
梦枕眠当然不会善心大发。
他在孙文静这里，埋下的是一条长线。
他的确没有要求孙文静向燕棠打听什么神门阵营的情报，理由也恰如他自己所言，燕棠还是个新人，她能知道什么东西。
但，燕棠不可能永远都是新人。
孙文静也不可能永远都是现在这个孙文静。
是人，就会变，就算改变并非出于本心，但在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回过头来看就会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变成了陌生的模样。
学会了权衡利弊，学会了算计人心，学会了漠视苦难，学会了不择手段......而这些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成为了他刻入骨髓的一部分。
我们终将坠入地狱。
而他会在地狱深处拭目以待。
*
吃完晚饭的燕棠回到卧室，拿出手机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孙文静！
燕棠一愣，她连忙点击查看。
孙文静：燕棠，你能看见我发的消息吗？
好像不确定自己发送的消息对方能不能接收到，孙文静下面又发了许多的“1”
燕棠：！！！
燕棠：天啊！文静？真的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