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你没生理上的需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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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竹今天在餐桌上说的，件件都跟自己有关，也件件都跟自己无关。
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被这几句话，拉到了一个无法修复的长度。
“可是有些错误是可以被修复的呀。”关海不解。
“你真可爱。”顾思竹笑笑。“也就你这种年纪的小孩子会这么想吧，你把碗摔碎了，再粘合起来，还会跟以前一样吗？”
那些裂痕会永远提醒你，这是一只摔碎的碗。
你用它吃饭的时候，也会担心它会不会突然碎掉。
更要担心，它碎掉后扎得你满嘴是血。
后面的这些话，顾思竹并没有说出口。
这并不需要说得太过直白。
“唔……好吧。”关海接受了顾思竹这个解释。“我的问题问完了，轮到你了。”
“哦……”顾思竹接过话。“那我要问陆星洲。”
陆星洲：“想问什么？”
“那你……没生理上的需求吗？”
“……”关海彻底无语。
他好不容易掐断的话题，怎么又被提起了。
陆星洲也有些无奈。
“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顾思竹：“想知道你们神仙是不是也跟凡人一样，有最原始的冲动。”
神仙？这又是什么说法。
“我也是个凡人。”
“唔，那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