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回学校了?
许念念一脸焦急的看着沉以饶,他没办法,毕竟她和周旷逸还有一层关系在,不看僧面看佛面。
“得,我真是怕了您了姑奶奶,这事我答应你,但以后可千万别在我面前提那个晦气女人。”沉以饶说这话的时候依然是漫不经心的表情,却看得许念念不寒而栗。
论关昕接近沉以饶的目的是什么,她的的确确是付出了很多东西。
可是现在在沉以饶嘴里,她只是个“晦气女人”。
所谓兔死狐悲,就是许念念现在的感觉吧。
她起身准备回学校,却被沉以饶按住肩膀说:“你急什么,学学打麻将呗,以后也能给我周哥当个牌搭子。”
“周旷逸也打麻将吗?”
“这你就不懂了,我周哥从会抽烟起就会打麻将了,而且他算牌就没算过,脑子倍儿好使。”沉以饶对周旷逸充满崇拜,每次说起周旷逸就神采飞扬。
可即便是周旷逸会打麻将,许念念也对这件事没兴趣,她讨厌这种聒噪的环境。
她还是觉得和周旷逸单独待在一起舒服些,他们两人都喜欢安静,
“我自己打车回学校吧,要不然晚上宿舍要锁门了。”
沉以饶听到“宿舍要锁门”这几个字,差点笑出声,他交往过不少女朋友,只是从没有许念念这一款,也不明白除了长相外,周旷逸看上许念念什么了。
不过也是,很多时候,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只要看脸就够了。只要这张脸还没看够,情就暂时不会断。
“得得得,我送你回去,这荒郊野岭的让你自己打车,我周哥不得呲了我。”说完沉以饶就去拿搭在沙发上的衣服。
刚才嘲笑许念念的项景之端着两个威士忌酒杯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许念念说:“周旷逸还真是专一,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这一款。”
这句话着实刺痛了许念念,她从不问周旷逸的过往,也不知道在他之前周旷逸有过多少女人。
今天被人恍然揭开事实,心里还是一阵难受。
她只能假装没听到项景之的话,目光坦然的看着她。
“喝一杯?不会酒也不会喝吧?”项景之把酒杯递到许念念面前,用了最简单不过的激将法。
沉以饶去拿衣服,正好项景之的座位空了出来,又被人按着打了几圈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