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记忆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林三水看着陈溯。
陈溯抹一把脸，不确定地问：“你确定？那个人……”
“是个男人。”
“……那个男人身体自动分为两部分，还用一根‘拐杖’，用拐杖打碎了挡风玻璃？”
林三水表情不变：“确定。”
陈溯一时哑口言，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几秒才收回视线，在病历本上的‘精神’二字上面画了几圈，然后问：“之后呢？”
“之后我就晕了过去。”
陈溯沉默，他怀疑林三水不是在之后晕了过去，而是之前就晕了，那些画面不过是他的幻想。
“那行，今天的复查到此结束，你的身体状态很稳定。”陈溯把病历本收起来放进手提包里，“平时可以多活动活动，多出去走走，接触一下外面的现实世界。”
林三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他没有说出口的潜台词：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多出去走走，免得胡思乱想。
陈溯起身告辞，走到卧室门口，又转头对林三水道：“如果你还能记起什么，记得告诉我。”
林三水没有接话——要是再想起来什么，可能会被送进精神病院。
陈溯走出卧室，从客厅进了厨房。
林三水‘看到’陈溯在跟方芸说话，偶尔朝卧室的方向看一眼，方芸不时点头，眼里难掩担忧。
大概是在说他的精神问题。
而后陈溯离开厨房，开门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林三水的目光再次落在桌上的书上。
大概是察觉到视线注视，桌上那本书泛黄的封面轻微颤动起来，似乎想自己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