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玄武监狱

当晚我就发了消息给yy，叫他帮忙给安排一下，我想带个朋友拜访一下瞿长老，问一些关于他本人课题的事。这小子居然没卵我，第二天中午才回。Yy：我去和我老妈说。卧槽这yy办事真不靠谱，拖了当天不回，隔天才开始问，然后一问又一天。下午的时候韩诗音直接发私信消息过来了，而且三连催！我急啊，发私信给yy，这个狗yy都不回。天都快暗了我有点躁狂了，直接电话甩过去，听他完整的彩铃听了3遍没接，我都想摔手机了。这彩铃是当下流行的一个新番，叫什么jj传奇，真的服了，八十年代的老漫画，都快2019年了才翻拍动画。这主题曲一股八十年代的味道我册那，反正我是不会看jj了。第4次拨他电话，小子终于接了。“喂！Yy！和你妈说的怎么样了？！”我这属于是被yy强行逼成老头子了，我们以前公司的老头子业务员就是这种买菜口气说话的，喊得和扩音器一样。Yy：哦黑马，这样的才刚下班，前面上班忙，没和我妈说。。。卧槽？？？卧槽？？？卧槽？？？我这边可是天大的事啊！老黑头巾哥不是你队友吗？我心里气啊，之前就和他说过了很大的事啊，只是不能明说，不然传到急卵那里急卵要跳。法压制自己的急躁：你小子发定位给我!这事你当我面给办了，晚饭我请!打了个车直接赶过去，下车时手机一直在跳信息，又是断命的韩诗音。。。我先不回她了，已经见到yy，上去我直接揪耳朵，他疼的哇哇叫Yy：阳哥阳哥你别冲动！我现在就打电话。他说完我手机也响了，看都不用看必是韩诗音音：小子！你连消息都不回了是吧？我：韩姐姐，我人已经在现场，马上约那个教授时间，就现在。音：定位发来！我：哦好好好。Yy打了，他妈妈不接。我心想不愧是亲生母子。也就20分钟不到吧，韩诗音就在街对面下了出租车，一脸轻描淡写的走过来。我连忙站起身，奴才一样的给她拉出凳子。这是个火锅店，我们坐在店外露天吃的。给她俩互相介绍了下，直接称她为韩老师，然后yy真以为她是做老师的。这个韩诗音和电话里急切的样子完全相反，她真人过来一副少言寡语好像全世界都欠她钱的样子。Yy一直盯着她看，她也不在意。为了缓解尴尬，我介绍到yy也是个精神力操控者，诗音微微瞪了一眼yy，yy就双眼往上翻，吓到俺了。我：诶诶韩老师，你别，你快停手，yy他不能和你比的。随即精神力大概停掉了，yy恢复神智，诗音轻声补了一句：好弱。就在yy恢复之后两三秒，他手机响了，终于，他妈妈回电过来了，我松了一口气。其实真说起来就三言两语就搞定了，电话挂了没多久，他妈妈短信就发来了，明天下午3点红浦区凤凰路碰面，我谢过yy这顿火锅吃得有点酷，这韩诗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性格就是不爱说话。Yy好像急着要走，给我使了一个眼神，站起说上厕所，我秒懂，我也跟着。Yy小声道：阳哥，这女的长得可真哇塞，那么快就交女友了？我眼睛一瞪头往后一仰：女友？找一个一瞬间就能废了你的女友啊？Yy：是哦，她那精神力一蔓延，我都感觉立刻要去见佛主了。我：你要走就走吧，麻利点儿。玛德你们一个公主病，一个缺心眼，这场面我快稳不住了。走回去后，韩诗音正认真的刷着肉，小眼神盯着肉看得出神，就没移开目光直接说着：这家店不，你还认识其他这种好吃的街边小店吗?我：有的。她：好，以后带我吃吃看。我：哦。她：明天2点到我家，我开车载你一起过去，去那个瞿教授还是瞿长老那里。我：诶好的韩老师，话说，你家在哪啊？她：就在你和我见过两次面的别墅区。我震惊，敢情您随手一杀就是自己邻居啊？翌日，我提早就到了，找了个花坛坐着休息。一辆红色超跑慢速开过来，喇叭声叭叭叭，我抬头看到了她，然后上了她的副驾驶。上车之后我一言不发，她也没说话，就这么一路沉默的开到约定地址。这个韩诗音，首先多年前我是很怕她的，额其实到了现在也是很怕她的。但是前后两种怕不一样，前者怕她一不开心直接把我嘎了，后者是看到她头大。就算再喜欢这种外型，但是这气质太尼玛高傲，人非常难搞，就好像她今天要天刮西风，诶要是来的是东风她就怪罪你，你还打不过她。很快就到了约定地点，她今天特别冷峻，依然一言不发。我问道：你怎么了？她：没事。那个瞿长老我也是第一次见面，她今天这状态怎么聊事情啊？又要我现场两边见机行事，当守门员啊？我们走上楼去，她比我快走在前面。到了二楼就有一个老者面带慈笑：两位是来和我讨论合成事宜的吧？老者显得很开心，正好给我们泡茶，韩诗音冷声问道：你就是搞合成鬼合成兽的专家？我看她口气不善，便想缓和气氛：您好瞿长老，我是陈阳，也是民主联盟的，今天来您这里是为了和您请教生物合成技术。瞿：老朽正是是此方面的专家。。。这个“家”字才脱口而出，老者双眼翻白，就像一根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落在地，我当场傻掉，然后看向韩诗音，一脸茫然。她道：现在就走，跟上。口吻似命令，让人不能抗拒。这一进一出，加起来大概就一分钟。我不怀任何情绪的坐上她车，一个愣神才反应过来。我非常害怕：你刚刚对我用了精神控制？她开车看着前方：嗯。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想尽量压低自己的慌张：所以你一开始就打算通过我，帮你找人，见面就杀？她依然不看我一眼：你不用担心，我们进出一共就几十秒，而且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们杀过人。我似乎镇定很多：你难道不是联盟上层的人吗？吴启发那次也是见面就杀，这个瞿长老也是，你为什么要杀自己人？她说的轻描淡写：自己人？这种人号称为了科学，做的却是那种变态实验。难道不该死？我突然想到承太郎的那个食品工厂，言以对。本想说就算如此也不能这样随意杀人，但这样太圣母了。身旁这个女人完全把我镇住了，昨天和她朋友圈互动，来回私信，吃火锅原来都只是我个人的一厢情愿，她并不是什么公主病“花季少女”，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我到底卷入了一个什么样的事件之中？刚刚才压住的恐惧貌似又被点燃，我有点结巴：那，那你答应我去，去监狱救人的事，还算数吗？她：算数，时间你定。玛德好想撒手不管高高挂起，但事到如今我没办法退下来了，事情都做了。我：那行，我去找个黑客帮忙，那个监狱堡垒光有你的精神力还不够，保险点再找个堡垒的外包服务公司，如果他们的有的话。这事我想速战速决，后面屁股擦擦干净，离这个女人越远越好。回到家后一直打电话，把影响中混的不的人的号码都拨了一遍，一个个聊下来都没用。左思右想自己的社会关系根本达不到那种程度，平时也就办点小事给人介绍份普通工作什么的还行。有强精神力和黑客，从外面进去再带人出来还是难如登天，必须得有个外包公司假扮员工进去服务，只能潜入，不可能大明大方强来。但是这种严肃场所真的会有外包服务吗？只能赌一把，赌他们的腐败了。人想得出神，突然来了一个电话，也能惊到我，一看是谭雅的，接起：我：啊谭雅啊，什么事？她：首先我要先感谢你，昨天急卵主动来找我复合了。我：哦哦？怎么样？怎么样？你答应了吗？她轻笑了：呵呵答应了，这事我是要谢谢你。但另外有件事，瞿教授缘故挂了，这事。。。额这样说吧，普通案件科的同事调了摄像头，昨天你和一女的去了瞿教授那里，又迅速出来，其他的不用我多说了吧？我心中一慌:额呵呵谭雅，这事要不出来说吧？她：普通案件科是定不了你罪的，所以事情当然是到我手里了。我：诶好好，咱出来说吧。1小时后和她碰了头，当然，我是先去提款带了现金去的。谭雅一脸奈，边摇头边说道：我是真心感谢你说服急卵退盟这事的，但你这个篓子捅得有些大。我笑嘻嘻：是的是的谭雅姐姐~您看我这不是带来一大袋子东西来孝敬您嘛。她扫了扫我脚下的包，笑道：聪明聪明，我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明白事理。我见事有转机赶忙趁胜追击：这样的谭雅姐姐，我就是想问问你这里有没有路子，额，也就是玄武堡垒里有没有外包服务，饮食啦，卫生啦。。。她眼睛一转：有，你说的餐饮，保洁都有。我一听心中大喜，但是也不免会心中大骂。踏马的像这种高级监狱总算国家重地了吧？连这种地方也搞外包，这些官员都特么想钱想疯了。外包了就可以在费用款里翻出浪花。就连眼前的张谭雅，印象中刚正不阿的正义女警，其实也是吃人不吐骨头。以我们老百姓的眼光来看，她已经算身居高位了。我给她好处她连假装推脱都没有。我和苍蝇一样的搓着自己手掌继续道：那么保洁这块能不能给我安排3个名额。。。谭雅稍微提升了音量：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事你绝对不能让急卵参与。我一乐：“哎哎是的，这事绝对和急卵关，另外谭雅姐姐。。。”我继续压低声音：这里面有50个。。。已经是我全部家当，就先放这了，我等你安排。之后我就先走开了。还差最后一步，打电话给敏敏：我：敏敏啊，你想救你黑叔，头巾叔叔吗？敏：想啊。我：好，那你来一次我家，我发你地址。敏：啊？来你家？你想干嘛。。。敏敏这丫头，一开始惜字如金，但是毕竟也相处了大半年了，现在和我话也多了起来。而且她叫急卵章长老，叫老黑是黑叔。另外的是头巾叔叔，超叔。Yy没比她大多少岁，叫yy也正常。但直接叫我黑马就有点违和，不应该是马叔，陈叔或者阳叔吗？所以是想故意和我平辈？她就只有我一半的年龄。还有，平时会时不时发我私信，连买了冷饮也要发给我看。如果没猜这丫头是想和我有点啥，不过这不重要，小孩子实在提不起兴趣。她刚进我家显得非常拘谨，坐姿扭捏。但是把情况和她说明后她反而放松了。本来还担心她会拒绝。我：你不是很担心和政府发生冲突毁了自己前途嘛。她：但是救黑叔头巾叔叔也很重要啊，再说了，这次行动听起来就非常有意思，而且没有我根本就行不通吧？另一个还没见面的同伴是精神力，看来这次三人行动最没作用的可是黑马你哦。我一脸黑线，心里咆哮到：我没作用？韩诗音我花了多大代价请来的？她随意杀人我还得善后，50万送出去了啊我靠，我存款的一半！这样一来不又得回去上班了吗？我没作用？你个小丫头片子，不跟你计较。心里波涛汹涌，嘴巴上还是殷勤的很：你看也到饭点了，咱要不去吃火锅吧，当然，我请客哈哈。她把拳头戳向天花板：好耶！女人都是大爷卧槽，韩诗音，张谭雅，王敏。。。草。。。这次行动准备也算是大费周章了，直接去了玄武监狱的指定外包保洁服务公司，换保洁员服装，淡蓝色，韩诗音各种嫌弃，不断吐槽，敏敏倒是一脸兴奋。公司规定工作时要带鸭舌帽，我想这也好，多少有一丢丢易容的效果，遮掉一点算一点，就算有精神力和黑客技术掩护，也不能松懈。尬尴的时韩诗音是红发，单马尾从帽子后面空隙里伸出。这个死敏敏一开始非要弄个双马尾，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改回了单马尾。即使是朴素的清洁服，她两形象上多少有点招摇，哎。暂时来说万事具备的样子给我增添了信心，就是敏敏这丫头从刚见面的一刻起就对韩诗音充满敌意，但韩诗音完全不想卵她的样子。看来张谭雅给我们打点的很周到，同车的职员没有多嘴，仅负责开车送我们进去。到底是大战时期的军事战略要地，虽然已经改建成监狱，但并不影响其带来的宏伟之感。就那气势恢宏的大门，世界上任何当量的炸弹都未能伤其分毫吧？以外包人员的身份来是对的，就算韩能精神力控制面前一大片警卫先帮我开了门，里面的一层层关卡怎么办？而且不能杀人，要是出现纰漏警报响起就别玩了。另一点谭雅给了我电子图纸，我也做了规划，会尽量避免途径实验室的路，要是被韩发现了，她平时还算正常，一旦发现生物实验她必定杀人，经验教训呵呵，这似乎是她的行动准则，她也并不知道监狱里还有实验，于她而言，这只是一个个巨型监狱。关于这个保洁公司也是有工作流程的，很繁琐，我打算只做拖地这一个活儿，其他的全部省去，拖地看着动作很有辨识性，活动范围也大，这样监狱里的正式员工不容易起疑。两女颇有怨言，我告诉她们只是做做样子，不走流程就太奇怪了，三个清洁工一路过去直捣黄龙？流程里要清洁的房间很多，但是第一个房间我就感觉被盯上了。一个警卫武装人员吹了口哨叫我过去：“诶，今天怎么不是老王啊，你们都是新面孔嘛。”我和他目光交汇，堆出笑容：我们今天是其他区域被叫来顶班的，原班头的人我们也不认识。我这回答最为合适，万一原班头根本没有姓王的呢？诈我一下呢？这不直接穿帮了？他这次露出了淫笑：诶和你搭班的这两个小美女不嘛，你小子有艳福。我忙吹起牛逼：哦哦，她们啊，大学生，在实习呢，都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你也知道现在经济下滑，以前这种学生怎么可能来我们公司实习啊，现在有地方工作就不咯。他这会儿完全就盯着韩了，目不转睛，和我说话，但是没空看我：“仔细看看发现这红发的要赞多了嘛，妈的能睡她一觉，花我一个月工资也行啊”我突然血压升高，很想直接打烂他的嘴！但是只能客气地发他一根香烟，说道：大哥你有眼光，谁不想呢，我跟你说我都探过底了，多少钱都不行。高材生，只是体验工作流程，家里有底子的，以后是文职当领导的。他来情绪了：妈的大不了两个月工资嘛，真想啊。。。混社会还是得看背景啊，我能混到这里也心满意足了，工资福利都很好。我心里大骂：呸！好尼玛个鸡，什么辣鸡玩意儿！于是乎我们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拖地，时间就接近中午了。听说饭堂也是对我们开放的，我就选了个人最少的角落。整个上午看似很平淡，就拖拖地什么的，但我承受了不少压力，有人过来搭话怕穿帮，担心韩诗音受不了保洁工作突然暴起。敏敏很有意思，她居然越做越认真了，拖过的地方一尘不染。我还好奇问她呢：敏敏你不用认真拖地的，做做样子就行，流程上我们下午3点就要靠近目标地了。敏：要做就要认真负责才不容易穿帮嘛，哪像某些人，就只是把地板弄湿而已。哎黑马，你那个鸡腿给我，还蛮好吃的。我转眼看了韩诗音，她没动声色的细嚼慢咽着，完全视了敏敏的语言挑衅。有一句说一句，这监狱的员工餐确实顶，虽然菜成色不咋滴，但是味道好，品种多，量足。试想隔壁牢饭应该没有那么好。为了顺应敏敏的意思，我把鸡腿夹了过去，鸡腿还没放进对方餐盒的时候韩诗音说话了，一副很随意轻描淡写的样子：陈阳，我要吃你的牛肉。敏敏啧了一声转头看向韩诗音，我心里一阵尴尬，这特么是什么奇怪的胜负欲啊？为了不出岔子，我少吃点就少吃点呵呵。接着就夹了牛肉给韩诗音，她脸稍稍别向窗外，来了一句我几乎要掉下巴的话：韩：你喂我。我心想你犯不着真和敏敏那个小丫头片子杠上了吧？我知道打从开始敏敏就对你不太友好，但你好歹也跟我同龄，和一个小你一半岁数的。。。哎。我知道韩诗音对我没啥，她看出敏敏的心思，想气气她。真在我手尬尴停在空中时，旁边走过一个监狱工作人员对韩诗音吹口哨，韩诗音眉头一皱那人就直接倒地，突然宕机，正面撞地上，饭菜撒了一地。我轻声到：我的好姐姐诶，您悠着点，都到这一步了，下午就能完事，事后我一定补偿您。她轻声回应：切，又没死，只是暂时昏过而已。附近的保洁就是我们自己呀卧槽，我连忙去扶那个男的，旁边他的同事也来搀扶，接着我开始清理地面。这插曲结束后，我们继续下午的作业了，到了最接近老黑的地方就开始打量盘算。敏敏这次不能带笔记本，所有黑客工作靠手机完成，不过现在的手机和电脑区别已经不大。她说唯一区别是不能做大范围的干扰，手机p跑不动。实话实说，我也不希望有大范围异动，动静越大越明显，包括韩诗音使用能力也要尽量压低力度。一天下来了，这里面的安保措施真的可以说是铜墙铁壁，来来回回巡逻的，站岗的都茫茫多。刀具，步枪都配着的，就算没有灭杀队的水准也不可能与其抗衡。韩诗音精神力强归强，也不是限使用的。根据敏敏手机上的监狱地图，我现在背后那扇蛮大的平移式铁门后就是关押老黑和头巾哥的地方了，近在咫尺。希望后面不是在做实验什么的，不然韩又要干出格的事了。守门的两个就拜托韩了，前面就在留意那3人一组的巡逻小队，左边过道一支，右边过道也有一支。每个队单程移动的时间为3分钟，两小队时间正好开，也就是说门前6人巡逻一共只有90秒空隙，真是够严格的。考虑到被关押的两人可能处于力状态，背着头巾哥移动，还能勉强搞定，300斤的老黑我是没办法的。所以提早准备了两剂肾上腺素。撤退路线也规划好了，选了一条阻隔力度最小的路线。撤退的时候毕竟有韩诗音，精神力弄晕就行。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敏敏，短短90秒她来得及操作吗？行动前我把两女叫来。我：诗音，和你说好的，不要把人真的弄到完全失去意识，你说过你可以给人制造空白期，可以造成短时间内的精神恍惚，达到暂时记不住事的效果。音：是可以做到没，但这种操作太精细，比直接弄晕和杀死对方还要麻烦，更耗力。这种方式下我可坚持不了多久。我：k的，拖地的时候我可都摸清了撤离路线上的细节，10个人你可以的吧？音：差不多极限了。。。我：敏敏，我其实不想给你压力，但要只要开始头上那90秒搞不定，我们就玩完了。敏敏语气坚决：放心，我可是金手指。不久就迎来了巡逻队空窗期的那黄金90秒，我按下秒表，做了个手势行动进行，90，秒倒计时开始！韩诗音发动精神力，敏敏在黑那扇门，我转下拖把上的机关，掀开木制手柄，露出小刀头。门口两个站岗的手捂额头，人开始颤颤巍巍。三人配合完美，时机正好，门也被敏敏搞定，打开了，她还在改写摄像头数据。我要的效果是某部分的视频用图片代替，比如现实中两警卫人在晃，摄像数据改成之前他们端正站立时把图截下，拿这图片代替那90秒，这样我们的行动至少在摄像头上等于隐形了。门一开我就冲进去，扫了一圈四周，迅速找到老黑头巾哥，果然手脚绑着。我轻声一喊：敏敏。她立即对付内置牢笼锁，啪嗒一声，我奔上去第一件事在两人大腿上扎上肾上腺素。再利用极其锋利的拖把刀，迅速一一划开，亏得锋利，不然时间上可耽误不起。然后稍作等待，一边看着两人反应，一边看着秒表，等了40秒，两人睁眼。我连忙解释：你们现在站起来，走，带你们出去。他两都点了头艰难站起，不知道他们被打了什么样的抑制剂，加上肾上腺素也就勉强能走动而已。我，诗音，敏敏，老黑，头巾哥5人到达平移门时总耗时已75秒，还算宽裕，来得及离开这个位置。这时不免有些慌乱，我在最前面，一个丁字路口，必须贴墙观察一下。还好这么做了，如果直接冲过去现在就迎面撞上一支三人巡逻小队。我招手示意诗音过来，嘘了一声给她一指，她便会意。拐弯出巡逻三人组立马迷糊，我们就和之前第一道门那里一样当着他们的面走过去。本想提醒敏敏，但她慢步行走过程中不停摆弄手机，我便不再打扰，她在替换摄像头资料呢。按这个套路我们一路阻，但是我发现韩诗音渐渐不行了，眼神迷离，走路都看着吃力。我和她说撤离路线上有10个守卫，但其实早就超过了。在旁关心道：诗音你还好吗？她说话已经很轻了：没事，还，还能坚持。但是刚说完就一个踉跄，我反应过来一把抱住，扶着她肩继续走。敏敏在后说道：黑马我来扶她。我：你专心弄摄像头，不能有一点点失误。头巾哥能自己走路就很不了，难为的是老黑，他的自重太大，全盛状态可以自己翻墙，食品工厂那次就是，但是虚弱的时候身体就个很大的负担，表情非常难看，对他来说现在走路就像平时训练做深蹲那最后几下快力竭的样子。好就好在我们不是一直赶路，因为要我打头先探路，勘察前方状况，这时老黑可以原地站立或靠墙喘息。每次需要提前探路我都是先把诗音扶到靠墙位置，之后在回来继续扶她。看她样子越来越虚弱，额头皆是虚汗。原来精神方面连续精细操作是那么困难的，之前看到的都是她如何云淡风轻，出场就是秒杀。不知道是不是觉，总感觉她那红发没有那么鲜艳了，可能光线关系。前面就是最后关卡了，监狱卸货区，我们这个卸货口有两个守卫，我再看看自己扶着的诗音，眼睛都闭着，看来是没戏了。就差最后一步！只要上了前方保洁公司的车，就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