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正轨

人的最基本需求是安全，如果生活在随时会掉脑袋的世界里，神经会崩掉的。其实急卵定期都会给我发短信，有时是游戏电影，有时也是超自然事件。我选择的几乎都是敷衍回复。没，我就是在故意疏远他，总觉得和他扯一起，哪天就暴死了。急卵后面偶尔也会发短信过来，我不怎么回了，当我上班满一年的时候，把他删了。第一份工作额，对了，就是徐丽分开时去面试的，是一个大型旅游公司里的电话售后客服，说白了就是一个挨骂的工作，客户碰到各种服务上不满意的事宜都是由我们这种出气筒来消化，当然，大部分事情还是能用良好的态度和各种补偿优惠券来解决的。2009年23岁的我通过客服工作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是越老越难弄的。服务变动上造成的困扰，80后就是很好说话，你跟他赔礼道歉，他们感受到你的诚意后都不会追加问责。甚至有部分80后会觉得不用客服处理，自己可以去当地票台协调，他们秉持着是一种有了事自认倒霉，大不了自行解决的心态，不想麻烦到他人，哪怕是服务者。70后就难说了，有些好说话，有些则开始刁难人了，会搞。如果是60后那就呵呵了，我们接通电话之前是可以通过来电电话号码提前获取客户基本信息的，看到60后，就先准备好被骂成孙子，就算不骂你，那说话口气也能毁了你一天的心情。如果是50后，也就是我父母的年龄段，建议接通前先吞几颗保心丸，祝你好运。也许和以前经历过生死搏杀有关，好像除了生死，其他都是不事儿，我变得很能隐忍。客服工作干了一年后辞职了，期间谈了一个女朋友，此时201024岁。本来就是同学，学生时代她就喜欢我，当时没搭理她，那时也说不清，好像谈了朋友会被其他同学嘲笑，就没敢。之后没有联系方式，直到出现了一个叫朋友网的交友网站。需要提交身份信息，也就等于是真实交友了。其实不只是我，同时期一大批人都通过这个朋友网找到了以前学校时代未尽的情缘，很多人靠朋友网脱单了。我也因此收获了人生中真正的性福。整天和狼狗一样爬人家身上，好像前面那么多年一直想做的梦突然实现了。那段时间我是月光族，工资下来一周，基本就见底了，大概4000上下，好在女孩子会在等你工资见底的时候慷慨相助，她也会把钱拿出来一起花。很开心，很满足。但是好景不长，经过半年甜蜜期后女孩劈腿了，对象是她的前男友。我简直崩溃，这个女朋友都已经带回家见过父母的，准备满一年就结婚的。她事情败露后一个劲的哭，本想过去揍那男的，但是这本就不是单方面的事。由于精神崩溃，妈妈马上发现了我状态问题。实在忍不住说了出来，父母一开始很喜欢这个女孩，知道之后坚决反对。我纠结一周后原谅了女孩，但由于父母的强烈反对，女孩态度反而变得所谓，从一开始犯后的更加顺从，渐渐发展成了毫不在意我的感受。她也知道这段感情没救了，更加肆忌惮，甚至再次劈腿。后面的日子灰暗比，也决定换一份工作转变心情。第二份工作是大型企业销售，要在外面跑业务的。这份工作我收获良多，主要是因为工作需要打破了很多心理阴影。比如惧怕领导，怕被拒绝。没，我可以和鬼兽们生死搏杀，但是却惧怕职场环境，两者不是一回事情。清楚的记得第一回开小型销售会议，领导问我情况，我全部答非所问。并非我故意，而是没有经验。究其原因，是没有一个筛选信息，重点拎出的能力。日常对话都是放松的，你在日常环境下再机灵活络，只要没有上台面的，都是白搭。区别就好比你和朋友私下闲聊，对比大环境上台演讲，完全不是一回事。干了三年的基层销售，接触了很多大客户，也被他们各种刁蛮欺负了。这点很有意思，小时候被比自己年纪大或块头大的人欺负，打不过，然后硬打，最后比他们强。职场上也是，如果你被保护的很好，一直平安事，那你得不到真正得成长。职场上欺负处不在，算计，设套，欺骗都是再平常不过。如果你选择软弱，顺从，那他们就会变本加厉。你会被贴上标签，会有更多的人加入欺负你的队伍。你奋起反抗就对了，先不要管回击的方法是否漂亮得体，回了就对了，可能你会暂时付出更多的代价，但是长远来看，你会强大起来，之后别人在惹你之前都会先掂量掂量，预估一下和你搞是否合算。看见没？其实职场和小时候同学相处是非常相像的。比你厉害的同学欺负你，你怕了，下次欺负得更凶，但是你挥拳反抗，只要伤到他一点点，让他觉得搞你也是要成本的。哪怕打不痛他也要把他衣服给扯坏，扩大他的成本。在社会上平时是要保持低调，但是别人想压你一头的时候，根据情况适当力度的反击。在别人与你爪牙相见的时候，你也要露爪露牙，让别人知道你很难搞。别人对你笑里藏刀？你也笑里藏刀。技不如人被整了那就是宝贵经验，你也琢磨参透，会有反败为胜的一天。要有这种精神，也许我现在明白了银发女说的“精神力不”的意思了。时间来到2013年，我27岁。遇到了一个特别喜欢的女孩，她也喜欢我，可以说是一拍即合，刚谈恋爱我就已经计划着结婚了。双方感情非常顺利，为此，我也在工作上费劲心思，特别想晋升。结婚很花钱，必须得提高收入。从此开始留意自己上头的销售主管，销售经理在干嘛。一个人只要有心学习，其实大多东西都是可以自学配合偷学，最后站稳脚跟的。一年后，也就是2014年，通过自己的额外学习，在多次面试后成功跳槽晋升。女孩也很开心，随即我们就安排去见了她父母，这次见面非常成功，对方父母露出了对我满意的意思。谁知道没过几个月，对方妈妈听了他们亲戚的挑唆，她的亲戚说女孩非常漂亮有气质，所以应该配一个非常有钱的男方。我很客观的说，女孩最多中上颜值，非常可爱是真的，但是漂亮只能说在我眼中漂亮，我自己这边的亲朋好友都觉得她长得一般，也没到到需要配一个富家子弟的地步。为此我开始怨恨女孩的母亲，同时在工作上更加的发力，刚升了一级又想着下一级。主动的加班加点，希望自己可以在经济上让女方满意一点。2015年，身体上出了问题，并不是具体疾病，而是人变得非常憔悴。面对了长期的压力和疲劳，有一次出差回来，出机场打车，在车上打了个喷嚏，出来的是大量鼻血。这个喷嚏引起了我的警觉，在工作上主动放缓。回想以前身体有多好，已凡人之躯，力战鬼兽。回想起来一阵唏嘘。女孩和我刚谈时她22我27，22岁的她天真可爱，曾让我想倾尽一生来爱护呵护。但现实是什么？现实是22岁的女孩会因为亲戚和朋友乃至社会的“洗礼”而变得愈加自私。信不信，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正向发展的，有些人会反向发展。女孩已经从22岁来到25岁，她的很多价值观都变了，论我展现多少正能量，能力都济于事。2016年，她的眼里已经看不到我的任何付出。我赚来的钱给她花，自己一条牛仔裤穿过春夏秋冬穿到布料老化撕裂。她母亲的这些时间轰炸也没有停过，最后在她表现极度自私的情况下我主动提出了分手。自己一人住在宾馆哭泣，淹没在尽深渊中。白天的时候尽量使自己忙活起来，每到夜晚独自悲伤。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以上，我也知道自己像个白痴一样。时间来到了2018，32岁，工作积极性早就荡然存，我本人消费欲望本就不高，家中又分到3套动迁房。近两年失去了生活目标，已迷失，身处迷雾。这就是我2008年所期望的“正轨”花了10年时间，至少前8年我活的非常用力，但结果如何？看向自己高高鼓起的圆肚子，再站起照了照镜子。完全就是一邋遢大叔，这种样子怕没有一个女的会喜欢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暗暗下了决心。。。第二天我直接办了张健身卡，现场就练起来，碰的都是固定器械，一顿咔咔，身上酸的一逼。我以为也就当天酸酸，没想到特么酸了一周。鬼使神差般的，拨通了张谭雅的手机号：好久不见张谭雅，我是陈阳。她：“陈阳？”显然对方已经忘记了我。我尴尬的笑了：对，陈阳，10年前红浦区别墅区，夜鬼记得吗？她：哦哦哦，记得记得，你好。我：很久没联系了真不好意思，我是想问问当年和我一起来警局的那个急卵。。。哦不，是那个章杰孪，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她声音拔高：当然认识，她是我前男友。我一阵尴尬：哈哈，你们后来谈过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她：没有！。。。。我：哦。。。她：你等等，我去翻翻尼玛急卵你到底干了啥。。。她好像对你很生气啊哈哈哈手机那头再次传来了她的声音，告诉了我Qhat号，谢过后挂了电话。我挺贼的，急卵通过了Qhat后，我直接问他和张谭雅谈朋友的事，直接把气氛拉高，好像这10年就没断过联系似的。聊了一段时间挺火热的，但突然双方都停了下来。急卵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平凡的生活挺趣的吧？这句话直击我灵魂深处，这10年确实太让我失望了，难道我没努力生活？但是生活给我带来了啥？在问张谭雅要急卵电话之前我就自问，如果，如果当年我没退出。如果硬着头皮上了，结果会怎么样？横尸街头？还是功成名就？我没有回答急卵的问题，反倒向他发问：那这些年，你一直在那个世界战斗吗？身上有没有留下残疾之类的问题？急卵声我：哦哦不好意思，我说话太混蛋了，我其实就是后悔了，心里也一直在想如果当初一直和你并肩作战下去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哈哈。他这次说话了：阳哥，我左腿被一个狼人咬下来吃了。这次轮到我沉默他继续道：我知道你没恶意，这是我自己选的，要说不后悔那肯定是假的，但是我还会继续战斗。左边现在有义肢代替，战斗起来更加威猛。尼玛急卵是一个多么纯粹的人，听他那么轻描淡写的说着自己残疾的事，我更为以前删他号码而愧疚。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我当年没退出的话，他现在可能还是四肢健全的。我：急卵，我这些年工作太忙，身体这块耽搁下来了，身体素质远不如当年。急：这你放心，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健身达人。说完他马上给我发了几张肌肉展示照，我傻眼：“这不就是健美先生嘛，卧槽这强的有点夸张，直接装备二阶人类？”急：，阳哥，我装备也是三阶人类我：老卵册那！实话实说看到急卵那么强我真心替他高兴，崇拜之情油然而生。随即就约了健身房，就明天。这是急卵第一次带我练肩，一起做哑铃推肩，总之他用了个大哑铃，一组推12个，我用小的，一开始我还能推七八个，接着每一组都在掉，第四组时只能两个了。推的是肩，扭曲的是脸，整个一面部接力啊。期间一直忍不住观察急卵健美的身材，胸背厚得不像话，肩膀肿似超大版高庄馒头，手臂就不谈了，他体重只有78kg，手臂罩我3圈。虽然现在的我有84kg，但是几乎就是一身膘。10年间完全放弃锻炼，再看看健身房镜子中的自己，满是嫌弃。急卵身高只有1米7，一身腱子肉，看着比1米82的我要大得多。有意思是，10年前20岁的急卵是女相的，如今这壮硕的身体怎么着都不像女人了。30岁版本的急卵太帅了，我一定要好好练。至于左腿的假肢，穿着宽松健身长裤其实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说就算这样也能深蹲。仔细想想深蹲影响确实不算很大，少掉的是小腿，膝盖还在的。，假肢正好代替小腿负责第一线支撑，主要发力肌群的大腿，可以说影响发挥的并不多，勉强能蹲。即使如此，他也能蹲160kg。我在架子里试了试160，根本出不了杠哈哈哈哈哈。急卵介绍过自己目前的工作状态，他还在民主联盟。大概一月有一次除魔机会，当然夸张的时候机会每周都有。值得一提的是民主联盟10年间成员体量翻了十几倍，但是政府目前很“关照”他们。应该是因为太成气候了。现在的急卵已经混到了5级长老，比当年的吴启发高2个级别，下线队友有5名，5级长老小队上限人数是是10名，所以我加入他的小队很笃定。唯一的问题是我得恢复训练，不光是增肌，体能，技巧，速度，力量，我属于全线挂科。恢复训练可谓是紧锣密鼓，前两个月都是急卵带我的，大多时候不光是带我，也和他那些队员一起练。5个队员里最大个的是陈东，代号老黑，尼玛身高1米97，体重150kg，又壮又胖，联邦力量举冠军，全世界最强壮的男人。在他面前，急卵就是只鸡。不敢想象他战斗起来的样子，传说他随便单杀三阶鬼兽。5人里面第一个混熟的是老黑，那个大只佬。样子看着很吓人，其实是个贱逼。每次急卵深蹲的时候，他就故意在旁边卧推。急卵如果蹲120，他就把杠铃加到120，推个20下。很贱，我很喜欢。马超是陈东带进来的，代号超超。看着好像挺壮，但总觉得这肌肉有点水。目前没看出来其他优点，总之性格很和善。超超在生活中本就是老黑的朋友，所以他对我也比较友好，每次买饮料都会替我带一瓶。魏一鸣代号头巾哥，是跨国集团公司里的高层，具体做什么工作不清楚。急卵说他是团队里外勤资助的主力，比如装备更新，团队经费什么的。战斗力也相当不俗。头巾哥比较沉默寡语，貌似有开不完的手机会议，就算是训练，人确实在，但又老有“不在线”的感觉。顾成代号Yy，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小男孩，中二小子，和我当年挺像，嗯，和当年的急卵也很像，很阳光，很滑稽，战斗力不详。其实与他交流非常简单，只要聊动漫就行，所以我看的东西几乎都是10年前的，但他也都熟悉，很资深的样子，能很活络的互聊。最后就是王敏，代号敏敏，一个宅女，现在每一个长老下面都配备一名黑客，敏敏自然就是我们得黑客。我们不像灭杀队还有专门的后勤组，全得靠自己。敏敏还是个高中生，不太参与训练，当然，她偶尔也来。完全是个废柴肯定不行。她颇为羞涩，永远捧着哥笔记本，只要你不和她开口，她绝对不会搭理你，就算你朝她微笑说话，她大概率也不会看你，不是高傲，纯是自闭。急卵是长老，但是队里除了敏敏都直接叫他急卵，其实我还挺期待看到别人叫他章长老或急长老的哈哈。然后我代号是黑马，特么10年前随口一说的代号，现在再看，好特么羞耻。。。但是急卵介绍得太快了，大家已经全部叫我黑马了，哎我去。有一点，我对急卵的印象还停留在10年前，他不是那种喜欢搞正式化的人，所以日常训练，也感受不到他的丝毫长老的威严，大家对他说话也非常随意。每当看到他和队员交流，就像大伯大婶旅游团出去郊游一样。。。现在是7人小队，我多少有点担心。然后上头对我们队伍的称呼也果不其然叫“急卵队”，玛德听着像“投胎队”一样，贼不吉利。队伍还真就是差不多一个月来一次任务，然而并没有我的份，7人小队也只是名额而已，当然我不是有所芥蒂，自然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会拖后腿。我也不是个拎不清的人，训练这块必定全力以赴，不光是做给他们看，也必须得从心理上过了自己这关才行。在我入队的第六个月，急卵终于对我发起邀约，表示这次有熟人提供情报，觉得完全在可控范围之内，希望我参战。说是说参战，但是尽量跟在敏敏旁边，急卵表示现在有很多合成鬼兽，智商较高，比10年前要难应付得多。跟在敏敏身旁，可以快速在实战中安全地积累必要知识。嗯，俺欣然接受。合成鬼兽，思绪飘回到10年前，吴启发，夜鬼小茜。。。头巾哥问过我，要什么样武器，他说只管开口，什么样的他都能搞定。思量许久后我提出了自己需求：钢铁手套的基础上安装利刃，玩过《黑暗破坏神2的人应该知道里面刺客角色所装备的拳刺，还是配合拳法的武器，你戴着它打拳，前置的利刃就可以突刺过去，杀伤极大，刺的破坏力永远大于砍。当然，东西并不是头巾哥自己打造，他说的只是他能搞定，比如花钱搞定。一周后全新的拳刺到货，和我期待的几乎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副拳刺重量对我来说有点难控制。戴着打拳不能太用力，万一打空我重心必然破坏，攻击后摇非常大，单个拳刺5kg重。此时我体重压到80kg整，人可以说焕然一新，精壮不少，有急卵和老黑的带领，增肌事半功倍。期待已久的任务终于来了，我好兴奋。我和敏敏坐在头巾哥SUV的后排，敏敏指着笔记本电脑很认真的跟我讲解任务。其实没让我参加作战会议，就已经知道这次我就是“搬个冷板凳”去现场看任务直播。敏：任务点风贤区，乐科食品工厂。任务目标解救场区内7名妇女，据章长老情报，场内有2只合成兽把守。我打断道：兽抓妇女干嘛？吃吗？敏：恐怕是的。吃女人?这让我想到古代兵荒马乱时期，连年战事，农民们为了自保背井离乡，农田废弃。部队会四处抢收粮食，对老百姓进一步搜刮，结果老百姓就是吃树皮吃泥土，然后先被饿死的人会被还活着的吃掉。甚至还有父母易子而食，自己的孩子吃不下去，就和其他人家的孩子交换着来吃。活在当下酒足饭饱的人们应该法理解怎么做得出人吃人的勾当，听着就恐怖恶心，但是对于那种极端环境下就快饿死的人，甚至还为吃人分出各种等级好坏。相对最受欢迎的孩子，再轮到女人，最后才是男人。其中的原由以前没想明白，但是健身后我便有所头绪。所有人的肌肉纤维总数都是差不多的，更强壮的男人肌纤维自然更粗，没，越强壮肌纤维就越粗。反之，肌肉越弱肌纤维则越细。从肉质角度出发，纤维粗则难吃，比如鸡胸肉，强壮的男人的肉想必会比鸡胸肉更难嚼。女人的肉肯定会嫩很多，孩子那是更加了。所以就连兽也是如此吗？也挑食？这样想想还真是，第一只yay先是吃娜娜，大概率徐丽也被吃了，当年我唯一看到的尸体是徐丽父亲，喉咙被咬碎，脖子断裂，但他的尸体基本完整。我提出疑问：囚禁7名妇女，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一般来说兽都是现场开吃的，留着就很奇怪。敏：你可能没有注意到这次的清除对象不是普通的兽，而是合成兽。我：哦哦，就是通过人工技术合成的兽，10年前我和急卵碰到过一只合成鬼，会精神攻击的，没让我们少吃苦头。前排副驾驶的急卵转过头来：现在的合成兽或合成鬼都是二代的，要难缠的多，智商高了，会集体互相协作，令人头疼。敏：但是只有两只的话应该能轻松解决，估计都不够黑叔做热身的。黑叔我猜是老黑。这么听来本次任务很悠闲啊，难怪急卵给我安排“冷板凳”。我心想那个老黑简直就是个怪胎，这种强壮度早就不是人类了吧。我和他聊过，他那个力量举世界冠军头衔是属于闲庭散步得来的。三项成绩都破了原有的世界纪录，但问题老黑只是随便选了个热身重量，我问过他极限能搞定多重的重量，他的回答是自己也不知道，把所有25kg大片挂满反正不是他极限。世界力量举大赛他不想太过惹眼瞩目。他总觉得如果自己太过招摇会被某个神秘组织抓去做实验。这种想法也很现实并符合逻辑。没人知道世界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自己就身处神秘组织，额好吧，民主联盟目前已经完全不神秘了，已经是大多数人参与饭后的谈资了，都在猜测讨论联盟到底是干嘛的，几乎各种都市传说都被扣到了联盟头上，所以现在行动都得戴头套。车停下了，应该是到目的地了。一下车就看到有一人挥着手迎向急卵，一脸笑容。我环顾四周，是一条小道紧挨着莫约2米出头的水泥围墙，我猜墙内就是任务地点，那个食品加工场了。急卵为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承太郎，是卫警那里的朋友，也是我多年的好兄弟，这次的信息也是他提供的。说完急卵一把搭在了这个承太郎的肩上。我这人看人是看面相的，这种脸那么小的人我不是很喜欢，何况还是日岛男人，对他的戒备心陡然升起，不仅仅是当年被吴启发坑的事，我这职场10年也不是白待的，这些年见识到了各种阴谋轨迹笑里藏刀。职场是一个看似友好协作，实贼互相出卖的环境。你会在职场结识到很多态度友善的同事客户，但你可千万别真内心当他们朋友了，表面做到尊重，凡事多留一线就对了，经验所致。我没有顾及急卵的面子而说道：这位承太郎先生，你既然是卫警那边的人，为什么要把合成兽的信息告诉我们联盟成员？直接上报灭杀队才更合理。承太郎看向我，笑容堆的更甚，再面向急卵：老章，这位敏感的兄弟是？急卵则向我解释：哦，哈哈。警觉是好事情，承太郎不仅拥有卫警身份，同时也是联盟内的人，也是长老，4级长老。我态度依然：哦？双面间谍？敏敏踢了我脚跟一脚：咳，黑马你不要疑神疑鬼，山口长老不光与章长老是旧识，他们小队与我们小队也有长期合作，大家之间信息互通，一般需要武力正面战斗的任务，会优先给我们。急卵接话补充：这次任务危险度较小，我特意叫停山口小队，不需他们出动。山口长老会在工厂外围警戒，万一有异动也能第一时间警告我们。现在，敏敏，你先把附近的摄像头黑了。敏敏立即展开笔记本开始操作。急：其他人检查装备，戴好耳机麦克。敏敏完事后我们就行动。别说，急卵现在这个长老呵呵，队长味道很足啊。急卵头凑向敏敏笔记本，可能在规划具体行动路线。此时我注意到了队员们的武器装备，首先人均防弹衣，护膝。最吸人眼球的自然是老黑。他戴着一副硕大的金属手套，看着非常沉重，可以打拳可以挥抓。两边肩部覆盖着巨大厚实的护甲，左小臂上还有一个洗脚盆大小的圆盾。本来就是一个巨人，现在因为这些装备显得更加庞大。不知道这身东西有多重，怎么着得有50kg吧，再加上他自重，不是已经达到400斤了么？人体坦克卧槽。头巾哥背着一根长矛，看着挺细的，可能更多的考虑的是速度吧。双手持一把突击步枪，腰间围着一圈弹匣，真特么豪气，据我所知子弹是贵上天的。他怎么说，看上去像是兰博和古战士的结合体。Yy我就没看懂，他没有装备的样子，我把疑问抛向敏敏，敏敏轻声回答我：yy是经过基因改造的，他有类似鬼一样的精神干扰能力，但是使用时长和次数都非常精贵，恢复时间长是个问题、，但对团战很有帮助。鬼一般的精神干扰，和那个银发女一样吗？不，她那个已经不是干扰级别了。暂时收起好奇心，任务后再问yy也不迟。超超就显得比较普通了，一把大砍刀。。。总感觉有点。。。敏敏就不谈了，一把匕首，可能她就不是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