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东海市的食人事件

在东海市的第二个年头，不能说得心应手，至少工作方面能对付下来。这个超级大城市什么都好，就是房租太贵。不过好在有一个和我从老家一起来的姐妹，两个人一起负担房租的话至少还能维持收支平衡。想在这个城市真正立足，还是得买房。不过我们都明白，嫁个本地男生才是最优解。可是就我这个工作状态，哪有时间去谈恋爱啊？这不？此时此刻，又是10点才刚出公司。公司在市中心，还得乘2部地铁回到郊区的家。踏进地铁站的一刻突然觉得肚子好饿，就赶紧给丽丽发个Qhat（聊天软件）：亲爱的！家里还有吃的吧？丽丽几乎是秒回的：有的亲爱的！看你那么辛苦今天我就勉为其难的为你下个厨吧，再说外面的东西尽量少吃，身材容易走形。我回道：谢谢亲爱的！最爱你了！于是乎，一个多小时候后已经到了离家最近的一个地铁口。讨厌的是，一部共享单车都找不到，一看手机，都快11点半了。还是赶紧走回去吧，这又冷又饿的感觉实在糟透。毕竟是郊区，到了这个点一个人影都没，还不是看在房租相对便宜的份上不然谁愿意住这。这条街，又窄又长，路灯之间的距离太远，而且还不够亮。平时骑个单车还能有起码的安全感，至少有速度，真有什么危险还能快速逃离。可现在是步行，我整个人都被不安和恐惧塞满。又再次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心跳在加快。就在我逐渐被黑暗吞噬的时候，一瞬间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一般，伴随着沉重的低吼声，听着像是某种野兽。我身体都凝固了，想破声大吼求救，但是第一时间根本就喊不出，整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步也迈不开。清楚的听到后面那个东西跑动了起来，我好像可以动了，下意识的回头，看到一个脸特别长的怪人朝我扑来。那刻，我尖叫了起来，腿脚也跑动了。那个怪人看着比我矮，大概1米5的身高，但就算如此，我也没有任何与其纠缠或对抗的想法。没想我刚跑出去两步，自己就失去平衡的摔了个正着。刚挣扎着爬起，就被怪人从后方压住。但是求生欲让我爆发出了超越平常的力气，手臂支撑着依然抬起了上身，好像这个怪人并不能完全压制住我，脚也恢复到了蹬地状态，就相当于被骑着，但自己依然可以移动。我只是本能的尖叫，本能的移动身体，对抗着，似乎自己已经接近站起的姿势。对方几乎就是贴着我后脑在嘶吼，不知为什么突然解除了对我身体的控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希望，可能，能逃掉！立马就跑了起来，这条小马路两旁并没有房屋，有的只是泥地，泥地上只有杂草和大小不一的石块。所以我刚刚的尖叫也没有实质作用。回应我的只是稀疏幽暗的路灯。万幸的是这次我协调的跑起来了，不再是失去平衡感随时会摔倒的状态，甚至能感到自己有所加速。身后的紧跟脚步声突然没有了，我继续加速。从站起开跑，到实现加速，可能也就20秒不到的时间，就算没用，我依然尖叫加呼救。就在我感觉对方可能放弃追击的时候，后面脚步声再次响起，即使我也在跑，怪人离我还是越来越近，最后后脑传来一股巨大震动。。。------------------------------------------------------------------------------

我叫陈阳，从小生活在东海市。孩童时代父母工作较忙，我时常一人，由于身材矮小，常被同学欺负。人其实都有劣根性，我从不觉得人之初性本善，按自己的童年经历来看，人生下来就是恶的，只不过大家受到的教育是人要善良，而且整体社会环境，至少口号上都是叫你做个好人。所以就算大家有着各自的恶，也得包装出自己是个体面善良大方的人。因为一旦你释放真正的自我，那所有人都会批判你，孤立你。我童年常被人欺负除了自己弱小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父母，不管我遇到任何冲突，不管对方多么的不讲道理，父母都会先说我不对。举个非常极端且发生过的例子。我如果在学校被一个恶霸同学毫理由的扇了一巴掌，那正常孩子是不是会和老师告状？我也试过，老师觉得我学习成绩不好，是差生，所以我品德也是有问题的，扇我巴掌的那个同学成绩比我好，所以品德也比我好，结论就是是我不对。那老师这块行不通，回家后自然是和自己父母告状，今天在学校被恶霸同学欺负了，希望父母能给自己出个头呗。不，那也是行不通的，父母倒不会因为你学习成绩差而判定你品德低下。但是父母依然也会说你不对。后来长大点我才明白，父母就是那种经典的老实人，他们在社会上遇到冲突也会选择避让。他们对你的教育态度也同样如此，告诉你是你了，你别去追究他人，你避让，事情就解决了。比起老师那种不负责的处理方式，其实你会更加怨父母，也是一种爱的缺失。所以我的适应过程就是从被欺负害怕，慢慢过渡到奋起反抗。人天生就是惧怕打斗对抗的，但是我没有退路，因为早期就是退，退了别人会变本加厉，觉得你更加好欺负，会对你反复侮辱，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吃软怕硬，在孩子界更是如此。在多次面对后，我就硬着头皮打回去。真打了，发现就算我瘦小，也还是可以和对方周旋的。偶尔还能打赢，诶？这就好像激发了我内心深处的一些能量。渐渐的我发现我很享受这种反抗，压过对方的感觉，简单来说就是喜欢上打架了。但有原则，打架我是享受的，但必须是正义的。有句话说的非常有道理，童年缺失的东西，你会用一辈子去弥补。我就是完全应验了，感觉从少年时代就开始锻炼身体，特别到了高中时期就开始一味的想增加体重。几乎每天在做俯卧撑，举哑铃，做空蹲。在吃方面也是尽量把自己塞满，但是效果不佳。今年已经22岁，1米82的身高，体重只有70kg，额。。好吧，其实只有69。我大概就是那种传说中死吃不胖的类型，也是我的悲剧啊。万幸的是，我堂哥早年就学习空手道，三年前他就开设了空手道道馆，我自然是在里面免费学习的。到了今年，我拳法和腿法都是同级别体重里重炮手般的存在。今年7月，也就是2008年7月，我大学毕业了。果不其然的，一毕业就是失业，简历像雨水般的向河里洒，但是没有激起任何一片涟漪。尼玛的，你没想，我说过我小时候就是个差生，虽然到了高中第二年才开窍，开始愿意读书，力王狂澜。高考分数差了我第一志愿5分，顺便一提，第一志愿其实也就是个二流大学，没够着。结果么，等待我的便是三流大学了。而且在大学里我又不爱读书了，又变回成以前那个混子。再说我家境中偏下，父母也没资源给介绍工作，说实话这点上不怪他们。虽然有同学做着自己家里给介绍的好工作，在Qhat朋友圈上炫耀着自己的工资，看着是让我产生了嫉恨。确实，心里有埋怨过父母。但是仔细想想，父母在赚钱上是很普通，那么我就读好书了吗？作为学生，我混得更渣，凭啥怨父母呢？现在的情况就是母亲已经满50岁，已退休在家。我的简历石沉大海，但是为了让父母减少焦虑，我一周怎么也得出去“面试”两三次吧？那么，解决方案就是每周假装出去面试几次，这时间怎么耗呢？混网吧。好在我平时也会去我哥的道馆充当教练带带课，就是堂哥有点抠，我带一节课就给我50块钱，我是知道市场价的，这种空手道教练，一课时在100-200块。而且我知道他以后也不会给我涨课时费，所以背地里，我是会跑到外区去其他人开的馆子里带带课。当然，私下带课的事必须瞒着堂哥，对他而言我那是背叛。赚点小钱，不然网吧和午饭钱我都没有。问父母要钱？不可能的。都毕业了，没给家里支持反而啃老？刚开始就是在网吧打游戏，打多了聊翻动画片看，再聊就翻翻帖吧，看看帖子。其实看帖内容几乎是固定的，很少会跑出自己兴趣以外，但是就是有一个关于鬼怪的帖子吸引到了我的眼球。帖子的标题是《我的姐妹被怪物吃了，我以为是个，就点进去看。一看字数超多，直接往下拉，拉到评论区，看看评价如何，发现好多嘲讽作者的。说作者装神弄鬼，再查看作者的置顶评论不免有些惊愕，作者说事情是真的，也已经报案，但是警方给的结果是红浦区一女性被野狗群攻击，导致死亡。也难怪评论区那么多人冷嘲热讽，因为这么惊悚且奇葩的事新闻里没播报过。但是作者在正文下是有一张配图的：是一个比较破烂的水泥小马路上，一大滩的血迹。照片有些模糊，毕竟现在的手机才有摄像头，像素还不能和数码相机比。到了这里，我也感觉很扯，但是兴趣已经上来了。于是翻到前面看正文，看了之后情绪被带动。作者是个刚上班不久的外地女生，有一个室友也是女生。这个女生昨晚加班后回家晚了，作者打电话询问情况，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被害女生绝望嘶哑的求救声和一种难以形容的野兽低吼声。被害女生说自己正在被一个怪人啃食，说自己的一个大腿已经被吃掉一半，而且已经不知道疼痛。当时作者询问了具体位置并带好一把扫帚就出门营救，路上便开始报警。作者赶到时，被害女生已经失去生机，那个怪物还在啃食尸体。作者曾试图用扫帚赶走怪物，怪物却以一种含糊不清的口音恐吓作者，说不要急，下一个就是你。正当作者进退两难的时候警车从远处赶来，怪物遁形与黑夜之中。我看完整篇文章后继续翻看评论，作者表示警方已经定性时动物袭击事件，这令她非常不安，不敢出门，更不可能去上班。不管时警方还是邻居都把她视为精神病，作者的父母和被害者父母都已经从外地赶来途中，但是由于离东海市太远，今晚必定赶不到。自己精神几乎崩溃，唯一能想出的办法是在网上求援。随即我点开她头像，私信过去，表示自己愿意帮忙，但需要一定酬劳。没想到对方回复的非常快，只是去前台买了一碗泡面，放好料包和开水，点开对话框已经有回复了，她:请问你是真的相信我吗？其实我半信半疑，老实说从小是喜欢这类超自然类的东西的，这类题材的影视作品，游戏都没少弄，打心底是希望这些东西能存在于现实中的。退一步说，就算是假的，只要真的有报酬，也不亏。除了这女的真的有精神病之外，也可能对方是个骗子。也许人真的过去了，对我实施进一步诈骗，或者敲诈勒索。思量了一番我打字回复过去：毕竟你我素不相识，我甚至不知道你。。。对吧？也许你根本就不是个女的，也许你就是个等待傻子上钩的抠脚大汉。我呢小时候是碰到过灵异事件的，所以有超自然现象我愿意一探究竟。前提你得有诚意，既然你都说有生命危险了，那你价格得出的高点，而且得先有预付款，钱一到账，你告诉我地址，我即刻动身过来。女：这个可以，你看一天2000成吗？银行卡号告诉我，现在就先打200过来。我：可以。随即，马上翻出自己的银行卡，将号码打了过去。因为最近混迹网吧，有时也会看看网购。付款几乎都是网页银行转账，所以平时备着。接下去我们没有再私聊，几乎一直在刷新网页在等转账，过了许久200元还真的到账了。此刻，我觉得对方不是骗子，是精神病的可能大大的增加了。接着私信我问她要了手机号码，拨号过去。我：你好，200元已经收到，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过来。手机里传出了女孩的声音，报了地址，并对我一通感谢。听到是女孩微带颤抖的声音，我也自然的放下了一些戒备。马上查了路线，我这里算市中心边缘地带。她那里是标准郊区，过去先是一部公交然后转一部地铁。预计1小时够了，她会在目的地地铁站1号口等我。一路上我有一股压制不住的激动，我是个刚毕业的“流浪汉”真不是懒，确实找不到工作。看着朋友圈炫耀工资单的同学们心里很不是滋味。就一直有一股气，憋得我难受。读书没读好这点我没话说，赖不了谁。即使如此，我也是有一颗想混成人上人的愿望的，想出人头地。现在别说混上去了，尼玛我都可以去申请失业补助了吧？我也想每个月给家里贡献点钱，补贴补贴辛苦大半辈子的父母。但是这次帖子求助的事，对方直接打给我200块，而且只需要陪上别人一天，就有2000，我感觉这是个商机啊！如果现在开始主动在网上搜索这类帖子，一个月接5单，我就是月入1万的成功人士了！不是有种说法嘛，当你在你家厨房看到一直蟑螂，那说明你家其实有上百之蟑螂。现在只是在帖子上偶遇了一个精神失常的人，也就是说如果仔细搜索可能有很多这样真正害怕“鬼怪”的人。接着越想越激动，现在靠家里介绍工作一个月晒工资3000的同学，如果我晒10000，20000你们作何感想呢哈哈哈哈。瞬间感觉自己要成功了有没有？出站后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4点，眼睛一扫，就马上确定了那个精神失常的女生，虽然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但是这个女的这么热的天穿个卫衣，还带着连体帽子，表情非常僵硬，可能我的形容不太合适，她这个状态，看着就和电视里演的马上要枪毙的死刑犯一样。走上前去，面带微笑地和她招呼到：你好小姐，我的帖吧ID名是刺猬索尼克，一个小时前收了你200定金，为了那个怪。。。我还没讲完她立即举手捂住了我的嘴巴，神色更加紧张：知道了知道了，你轻点儿，嘘。。。这个女的真的是精神病患者啊，瞧她这一惊一乍的样子我靠，诶不过她手挺香的，估计是用了啥香水吧。距离比较近，我仔细瞅了瞅她的五官，中偏上吧，某个角度看着颜值还不，但是正面看似乎不好看。带着帽子发型也看不见，身高大概1米6的个子，偏瘦。还以为我来了她就会和我解释情况，至少，会说说她的幻觉之类的，但是她一言不发，还是沉默的看着1号出口。如果有人出电梯后站定，她就会仔细打量对方。我也配合着沉默，纯纯的傻站着，突然间我意识到了，就开口低声问她：你是不是叫了好几个人？她看都没看我一眼，轻声答道：是的。我接着问：那你一共叫了几个人啊？她：9个。我：每个都付了定金？她：是的。我擦你除了会说是的还会其他吗？当然，这也只是想想，没这样说出来。过去了十几分钟，她依然一言不发，这我就有点慌了呀，问道：那么1800的尾款你。。。她这次把脸转过来和我说话了：说好陪我一整天，也就是24小时后我会把剩下的钱转给你。当然，我是知道她所谓“陪”是什么意思，她认为有鬼怪要吃她嘛，我这个陪更多是保护的意思。但是刚听到陪的时候心中一阵激动。其实这也不怪我，我，一个22岁的老处男，不管平时在人前装的如何道貌岸然，其内心实质上猥琐的一逼，脑补着各种刺激的画面。但是我两当木桩的时间有点久了，看了看手机差不多快5点了。理智暂时战胜躁动，她这样等，等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我太早到了，她的同伙晚了？她是在搞仙人跳吗？等她同伙到了，只要离开地铁口基本就是乡下嘛，而且已经5点了，6点多天就要暗了。我不由的一哆嗦，没我对她的定位，一直在疯子和骗子之间反复横跳，就在内心横跳的时候她却主动开口了：我和大家约定的时间是5点以前碰面，但是目前还是只有你一人，我们等到5点半，如果还是没人，那就先走了，再下去天黑了就不好了。我惊愕了，什么叫天黑了就不好了？卧槽？什么意思？问道：你意思是说天黑了那个吃人的家伙就会出现了？她：嗯，有可能。都到这一步了，先不管了，自己的好奇心已经被吊得足够高了，不管是真有鬼怪，还是仙人跳，都特么来吧！我也有备而来的，去年买的虎指早揣兜里了。网吧那会儿吃完泡面我就回家带好了虎指，自认就算赤手空拳干两个成年男性也不是没可能，我的空手道可不是随便练练的，可以说打拳这件事，是我从小到大真正意义上完全认真对待的一件事。上周刚试过，带上虎指的我，一拳可以把墙面干出个很小的窟窿，还好试验过，这块铁疙瘩撞击实物后反馈给手掌的压力我也是知道的，巨疼，所以我在护掌上拿布料绕了n层，大大增加了与手掌的接触面积。没就算如此带虎指打击实物还是蛮疼的，但是我一秒可以打出三次重击，再加上虎指的攻击力增幅，我不信谁能抗住。哪怕是人体最硬的额骨，老子也给你干裂了。一对几也变成可能，所以仙人跳老子不怕，对方空手那他们逼逼死，对方拿钝器我也可以一战，对方锐器那我就跑路，跑步速度我有信心，虽然耐力方面的训练有所欠佳，但是我不信一般人能跑得过我。另一点，如果真有鬼怪呵呵，不好意思，我还真不迷信。如果有东西能伤人，那它必定也是物理上存在的，有实体。这个鬼怪还真大概率是警方所说得野狗。可能，体型大点的狗，而且应该是田园犬，其他品种的大型犬几乎不可能被遗弃。田园犬能大到哪里去？二十几公斤一只顶天了吧？再说了，陪她一起一天，完全可以在房子里度过。不存在开阔地被群狗围攻的情况。想着想着我信心又来了，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需要假象，预习，自我鼓励。我发现这会儿有点敌的心态，所畏惧。很快，就5点半了，女孩示意我跟她走，我跟上。我说道：看来帮手只有我一个了，其他8个人，就是骗了你1600块钱。她漠然，并没有搭话。路上还真是荒凉，真的不敢想象，国际大都市东海，会有这种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不毛之地。一条非常细长的半水泥道路，两旁光秃秃的一棵树都没有，也没有房屋，只有泥土地和大小不一的石子，路边偶尔有零星几根路灯杆子。此时夕阳斜下，还是挺亮的天，远远能看到一坨集中在一起的房子，应该没几层楼。大概走了20分钟的路程，到了眼前我才看出这是个城中村。一路上憋得慌，这女的一言不发，走路姿势僵硬，真怕她突然尸变成丧尸。忍可忍须再忍，我说道：你帖子上说你的室友是死在小路上的，是不是就是我们刚刚走过的小路？一路上没有任何血迹嘛，案发不就是昨晚半夜吗？她整个人一顿，说：是啊，昨晚我去过现场，一大滩血迹。。。她还是站定着，若有所思，回过头看向我继续道：我仔细回想了，昨晚现场救下我的警车，其实根本不是警车，而且有好几部。我木然：啥？啥叫警车不是警车？她：对，都是私家车，不是警车，都没有那种警灯，而且全是黑车。你意思说他们不是卫警？她：他们确实穿的都不是警服，但是有四个男的送我回家，还带着手枪。“这就呵呵。。。有意思了啊。。。诶？你们这个城中村，好像没多少人住嘛。”我边打量着第一排房屋的窗子边打趣似的口吻说着。她：嗯，是的，这里住户并不多。娜娜和我一年前地铁刚通时就住过来了，图得就是房租便宜。我打断道：娜娜？就是那个遇害者？她：对。“你们两个小姑娘胆子还真是大。。。”说了一半我看到她那张脸充满厌恶，对着我，便转移了话题：不过还不的，没想到这里也通网络了。她轻声嗯了一下，接着还是语，默不作声的跟在她身后。在城中村里七拐八拐的兜兜转转后进了一扇门，她家就在两楼，跟着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