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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价值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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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价值体系混乱,金钱就成了唯一的尺度。

我时常在想,我的人生目标是什么?我从初中开始,我的人生目标似乎就是赚钱,是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好像只有这样我的人生才能得以幸福。论别人怎么问我。你长大后想怎么样啊?你努力读书是为了什么?你最想拥有的是什么?而金钱成了我全部的答案。这是成熟的,不是在童年时期看着圣斗士,游戏王那般的我想成为超级英雄的虚,而是真正的在我面对人生所给予我真实的反馈后我的答案,同时这也是我内心对自己最为自私的答案。

我现在应该给我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出生的地方是在贵州的一个小山村里,最初,也就是我童年的记忆里,这里交通不发达,网络科技也如同桃花源,不足与外人道也。我记得那时候每年的春天,爷爷奶奶就会带着我们兄弟四人播种,那时候播种的肥料也都是肥料商是车拉到离我家那里很远的地方,然后人工用背篓去一袋袋背,我记得那一袋肥料有一百来斤,想着那时候爷爷奶奶是那么的年轻,身体是那么的健朗,背着肥料还要翻上那么一两座山包。在这种环境里不用说什么小汽车啊,玩具啊高楼啊,我曾记得有过很长一段时间,这些东西好像都是一直存在电视里和我的想象里,那么缥缈且珍贵。所以当我第一次走向城里,并在这里上学,我的目标好像就是我要买什么什么玩具,我好想零花钱变多一点,哇,那是什么车?好帅啊……诸如此类的问题。另外,还有后面很多的家庭变故,这里就不细说了,是这些让我明白了金钱在人生道路里的重要性。

所以,我想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

这只是我的人生轨迹带来的效应,金钱是本质,之间发生的故事五味杂陈,每个人都不一样,但故事所需要的催化剂一例外都是金钱。在人们经历了诸多因金钱而不那么完美的事情后,会下意识把一切美好归于金钱之上,这时候,金钱就成了人生目标,也就是唯一的价值尺度。那么,有了钱以后呢?就真的完美了吗?

那么这里将引申出来一个对立面,上文所讲内容所包括的只是先天条件的限制,也就是出生在贫穷家庭的人,才有了缺少金钱所带来的一切不如意的事情。所以这里将会有另一种人,出生即富贵之人,那么他们的价值尺度会是什么呢?是否还是金钱?

我想这个问题似乎不好解释,毕竟我生来的条件和他们关,但却可以从足够理性的角度出发去分析这个问题。在我看来,从先天来说,假如父母足够保障孩子的金钱条件,那么他们是不会因为金钱而感到奈的,相反的,他们的眼界会变得相对的高,从而法理解金钱的真正价值和社会地位。就比如你告诉一个一个月零花钱十万的人,说农民工一个月一万工资,是那么辛苦的挣来,同时这一万要养活一家三口人的时候,你认为这个孩子会因此感到悲哀吗?不会的,他只会感到奇怪和不可思议。当然,我以上所说之人是还未形成自己的精神思考能力的时候,这只会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在社会上,下者好像一直在向上者追赶,那么上者所追赶的又是什么呢?

这个世界的组成就是那么的有趣,有人求生存,就有人求长生,有人求奢靡,就有人求返璞归真,有人求高位,就有人求低调,有人求人尽皆知,就有人求功成身退,有人求钱财就有人求心境。反正,解释不清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金钱地位一再上升,力压一切的追求,成为了人类的通用价值尺度,我们形容一个人是否幸福不再是看一个喜欢诗的人有没有成为诗人,一个喜欢唱歌的人有没有成为歌手,一个喜欢科技的人有没有在研究科学,一个喜欢文学的人有没有成为文学家,一个喜欢田野的人,有没有在山野里惬意的生活,而是,他月薪多少?他开什么车?他住房的地区是否富贵?我认为不应该这样。在人生存条件所保留的前提下,只要人还活着,活成自己喜欢的方式,就是最大的成功。你不可能逼一个喜欢自由的人去朝九晚五的工作,或许他宁愿当流浪汉,你也不能强迫一个爱种庄稼的孩子去读数理化生,是因为后者足够高尚吗?不是的,在自己所拥有的“小”世界里,他种庄稼的地位就是要大于数理化生,我们所活着的环境里,是数个人的“小”所定义的破碎的世界,那些束缚住我们的,都是别人所定义的价值,与我们毫不相干。我始终不支持一个人用自己不喜欢的方式过一生,我觉得这是对人类这个神奇的动物的不尊重。

我也阅读过和宇宙有关的书籍,也看过地球的由来和走向,也了解过一切生物存在的原因。所以,我更加觉得我们有地球是多么的弥足珍贵,而地球上能有我们人类这又是有多大的几率才能出现的,可偏偏人类出现了。我们应该保持尊重,并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直到现在,我到了二十岁的年纪,我至今还在被这个问题困扰,人类应该怎样和自己和解?我应该怎样和自己和解?我意识到现在自己的价值尺度似乎在动摇,金钱不再是我必需的追求。

我曾问过很多人,有学生,有工人,有医生,也有教师。我问他们做这份工作是为了什么?一例外,答案都是为了赚钱,为了生活,为了养家。如果要在理想标准的答案里,我想听到的是为国家之崛起而读书,为实现自己价值观念所工作,我想救很多人的生命,我想教出好的学生。当然,这是绝对理想的标准,而在这些职位里也总有这样想法的人,这些想法不一的人,至少当他告诉我的答案不再是金钱的同时,那么他的价值观念也就凌驾于金钱之上,也就是价值没有混乱,在他的世界里有着他自己所奉的绝对规则,金钱不再成为他的唯一价值尺度。我在这里只是举例,并非指出答案是为了钱就有何不妥,因为总有些人的真正价值尺度就是金钱。我说过,这是绝对理想标准下的答案,然而人就是不能用绝对理想标准来形容,就好比我写下这些,我并没有希望所有人都能寻找到自己的“一”,从而创建自己的“小”,也并非要所有人都奉行自己的尺度标准,而不再用金钱的衡量,这是不对的,这不是人类所发展需要的,这是理想社会,一种神明创造的社会。因为世界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就如同有人信奉道家,就有人只信奉佛家,有人喜欢哲学,就有人喜欢理学,这没标准的。甚至有些人的最终人生尺度就是金钱,这也不奇怪。所以在这里,我从来不是在想把金钱的重要性拉低,让人们都能去追寻自己理想活着的状态,这是不对的,我只是阐述,只要你能找到自己价值的标准,这都是与你而言最重要的,而不是在金钱之后,在价值混乱的时候,金钱理所应当成为你的最终尺度,可一旦你找到自己的价值尺度时,就不应该关心钱财的多少了,只要还活着,去寻着你的尺度去做就好了,你不会后悔的。

所以我所阐述的是:当价值体系混乱,金钱就成了唯一的尺度,而世间价值体系的重要性是相等的,每一个价值体系在你本身而言,都应该排在第二位,而排在第一位的是,生命。先活着,再做应做之事。

可能有人会说,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是以自己理想价值体系活着,那么这世界的建设怎么办?谁来代替工人农民的地位?

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将会说到这社会的本质,社会是不平等的,这里的不平等是绝对不平等,虽然每一代的统治者都在为了这个理想平等而努力,但只要人类的领导者还是人类的时候,人类就永远做不到绝对平等,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在面临不平等的时候,有人人需要金钱去生存,所以心里的乌托邦也始终是个梦。这就是不平等问题,这个问题我会在书的后面详细提到。另外就是奈,因为人是伟大的生物同时也是一个渺小的动物,没有超能力,当你迈出某些步伐的时候就必须要接受这些步伐所带来的后果,即使这些后果与自己的理想价值体系相悖,这也是法改变的。比如你爱某个女孩,双方家里也比较有钱,然后早早见了对方家长,然后操办了婚礼,生了孩子。注意这时候的你是没有找到理想价值体系的,而是金钱在充当你的唯一尺度,你这时候会认为家里有足够的金钱,这一辈子都是开心的,即使结了婚。而在婚后的某一天里,你就突然找到了自己的理想价值体系,假设这个价值体系是自由,回归乡野,这种时候你应该怎么做?离婚吗?还是怎样?所以这里就引申出来第三种,那就是勇气,做任何事都是需要勇气的,你是否有勇气与这个时代,与你身边所有的人相对立,去追寻你那所谓的理想价值体系,另外,你的这个价值体系就一定是你真正所追寻的尺度吗?

人生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了,可能我今天喜欢跑车,我把房子卖了也要去买,可回头看我朋友的复古老爷车,我发现噢,天呐,原来这才是我应该寻找的汽车。怎么办?人所拥有的精神并不专一,总是在某个地点某个时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所以,我并不担心全世界的人类都会变成追寻自己所谓理想价值的人,因为这本就不存在。

能实现自己价值并且一辈子所奉行这个尺度就是正确的人少之又少,有些人在二十岁或许找到了理想价值体系,选择去做,结果收获的却和想象的不一样,依旧过不好这一生,这样的人占大多数,这时候他们就会选择妥协,这种时候,金钱重新取代理想价值体系,成为了新的尺度。

人并不能觉得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正确,你也不能觉得乔布斯所追求的成功也不正确,你也不能觉得希特勒的所作所为不正确,你也不能说一个人就想所事事的摆烂不正确。当然,以上诸如此类的推断只是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他们做的都是对的,在希特勒自己所追寻的“小”里,你难道说他杀那么多人是的吗?不是的。一切审判的标准是人类所创造的社会中善良的标准,在这个前提下,对是于人类而言,不以他本身定论,在这种时候,那些发动战争,杀人的恶魔都是的,而且是人类所不能原谅的,这也是正确的。所以我并不希望有人的理想价值体系是建立在别人生命的自由权之上,一切价值尺度排第二,生命排第一,假如你的理想尺度需要牺牲别人的生命来完成,那么你这本身就是不尊重他人。在我看来,当我们成为人类社会中的一份子,就要遵守人类社会中所建立的那些标准,善良,法治,规矩各种都是,而不是不管不顾,一心想着实现心中那个不知好坏的理想价值尺度,这样的结局必然是面对全人类的审判,这是不值得的。

人类虽然没有完全绝对公平,但绝对公平却是存在的,那就是生命,论是怎样的人,生命这条线上,没有人能跨越出去,从生到死,就这两种答案,一幸免,所以人与人之间的生命是绝对平等的,或许他生来饿死,你生来荣华富贵,你也不能说他的生命比你的生命贫贱,这是不对的,我只能惋惜他运气不好,这也是不公平里的一环。所以在这世间,能找到绝对标准价值尺度的人本来就少,找到了有勇气去做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而做到最后发现这就是真正的属于自己的标准价值尺度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再者,成功了,并且用这种方式直到死去也没有后悔的人就更少了。所以我希望这一群体的人,都能把自己的价值尺度体系建立在对生命和社会的规则绝对尊重的前提下,否则,结局必将是灭亡,当然你可能会说,善恶本来就是平等的,阴阳对立,本就是相互存在,为什么杀人就不对,为什么做坏事都不对?这里就用到了生命平等的概念,在这个大团体里幸福的活着就应当遵守某些规则,如果你追求绝对自由的社会,那么丧钟在下一刻可能就为你而鸣,除非你是规则的建立者,并且能找到一种更为和谐的方式,世界不是一人的世界,而是天下人的世界,正如阴阳对等,想要和平就得有规则,想要富裕就得有发展,而假如你的价值是要踩在他人的生命上而达到时,你就要接受比你更为强大的人的审判,这是必然。正如前面我说,人类没有绝对的平等,就是这样,想要某些就能牺牲某些,与其都是牺牲,我宁愿换来一个太平盛世。

最后总结,金钱不是唯一的价值尺度,在没有价值尺度的时候金钱就是通用尺度,在价值尺度形成的时候,金钱尺度就会让位,而价值尺度一定要建立在尊重生命的前提之下,才能得以实现。最后希望世人的生活如沐春风,即使一辈子没有寻找到自己价值尺度的人,我也希望金钱这把尺度不要把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当然,这就需要书本前的你我,共同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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