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陈年艳事
当然,原则会变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为自己作出更多的解释,要发生的总归是要发生。
但当时在第一药厂宿舍里看到的镜头,我确实是真心地以为,除了我之外,我们整个公司的人都未曾仔细的去想过,木子李和静静的实质性关系,大家最多都是当她们有着亲姐妹一样的深厚感情。
我一点也不奇怪我当时并没有半点醋意,也没冲她们喷吐沫。我觉得自己还是个性情中人,我说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的婚姻,给了我能理解能辨识这世间任何一种情感的能力。
我甚至有点替她们担心,薇薇一来,她们还能上哪儿偷情做爱去?
明明相爱着的两个人,天天见面,却不能同床共枕而满足生理需要,至少对我来说,就是个煎熬。
我之所以能承受这样的煎熬,是因为我跟我老婆没什么感情基础,除了事实的婚姻,根本谈不上什么相爱的字眼。且又是长期的两地分居,即便是偶尔难得的会想,也是想不到的事,我就不会太想。
可那天,在看了静静和木子李的“亲热”之后,我泡在热气弥漫的澡堂里,居然想起了自己还是个有老婆有女人的男人,还有了种强烈想要当即上床发泄的欲望。
想归想,我总不能带头提议去“打野鸡”,身后还有一大帮子小气巴拉的男人围着,我也出不起这个钱。
相比起这群人,我还算个比较有自控能力的“柳下惠”。
我非常了解他们。若是免费摊上有人掏钱请来侍候他们的女人,这帮对钱特别吝啬的男人,个个就都会是气度不凡的男子汉。但若摊上自己要出钱的话,男子汉们立马就会成为瘫子或假装正经的君子,作出对女人毫兴趣的样子来。
朱小宝还是小朱科长的时候就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他告诉我,他在老厂时候,有次请机修他们吃饭喝酒,喝多了说漏了嘴,吹牛逼让他们爱咋玩就咋玩去,他请客。
他以为这帮人最多也就是去洗个桑拿、泡个澡或去唱K多喝点酒而已,谁知道当地派出所深夜打个电话来通知他,说我们南江鼎盛化工厂居然有人在外嫖娼不给钱,被抓去蹲里边了,要他拿钱保释。
“那个混账东西,居然嚷嚷着说是我请客付钱让他去找鸡的,我去...”小朱科长愤愤然好长一段时间,以后就再也不敢随便乱请客了。
这个我也相信朱小宝所说的。我跟他们相交多年,我有多熟悉自己就有多少熟悉这帮龟孙子。
说句很难听的,全他妈的只会装可怜装贫穷伸手问领导讨钱吃饭喝酒,甚至还指望有人包场,以提供给他们免费的享乐:洗澡、泡脚、唱歌、跳舞、甚至是女人,只要不是自己出钱,随便玩什么都行。
章强就是这方面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