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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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希怔住。
如果之前顾云希还怀疑左茵别有用心。
但现在她一点都不怀疑了。
不是发自真心的追随她，是不会提供给她灵力的。
若是什么时候这灵力消失了，也就意味着她叛变。
只是顾云希没想通，左茵为什么会突然追随自己。
她似乎什么也没做。
难道真就是书里给的人设，这左茵只要认准一个人，就死磕到底了？
现实里真有这么单纯的人？
顾云希盯着左茵看了一会儿。
她不说话，左茵就一直维持着鞠躬的姿势。
哪怕身子细微的晃了一下，也很快调整好平衡，维持姿态。
“你先起来吧。”
顾云希怕她缺氧晕过去，将她扶起。
左茵站直身子，就直视着顾云希，目光真诚。
她是真的认识到了。
其实在林微月抛弃她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误。
不过她一直都没用勇气道歉。
她也没有资格道歉。
她没有利用的价值。
“请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左茵掌心出汗，握着红包的手微微用力，将红包捏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