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一切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
「姐姐……」阮逢年手指指尖顿了顿,而后紧张地落在了水镜上,「姐姐能够这么及时地来安慰阮阮,阮阮真的好开心~能有姐姐陪着,阮阮真是再安心不过了。」
……
姜朗心跳动得极快,刚刚在他打败了世家弟子祝安之后,底下的弟子们几乎都在疯狂地呼喊着他的名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激动得姜朗到现在比赛结束下了台,胸膛里的心跳也还未停歇。
姜朗知道,自己在这一战中已然是崭露头角,许多弟子已然是在赌盘里琢磨着转投他来。他,姜朗,已经是开始成为了众人眼中实力强劲的黑马。
这一战,他将那祝安踩了下去,很快,他就会有第二个机会,将苏宁然踩下去,紧接着就是云舒卷,还有其他无数个天之骄子……他们都会成为他的垫脚石。再往后,他会被峰主看好,说不定还会得到这次青云宗大比背后的神秘世家的欣赏。
越这么想着,姜朗的心跳声就越大了来,好像自己已经是得到了这些掌声与鲜花。
“阿朗?阿朗?”宋雾喊了他几声,姜朗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你身上挂了些彩,我从医馆里给你带了些汤药来。”宋雾继续说着。
“无事。”姜朗从自己的幻想中抽离开,对着宋雾轻笑了一下,“多谢你了。”
姜朗将手从剑上松开,接过去了宋雾手中的汤药。只是他刚刚抿了一口,眉心便不由自主地一皱。
好苦。
怎么会这么苦?
姜朗心里这么想的,就对宋雾这样说了:“这可是用于外伤的汤药?我怎记得不是这般滋味?”
“怎会?”宋雾夺了碗,也浅浅尝了一口,困惑道,“分明是和记忆里一个滋味的。我记得很清楚,这类汤药最为苦涩。我小时候喝这些,都非要找爹娘要些蜜饯。”
姜朗指尖一顿。
他意识到了,这汤药本身是极苦的,只是在他的记忆里,姜白好像会往里添些什么味甘的草药。
自他第一回吃这药,被苦得直皱眉后,姜白便就一直习惯这么做了。她添的什么草药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