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外室
“大人?”她面色复杂的盯着面前一身狼狈的江砚白,随后又忍不住发笑,“几日不见,大人怎成了小乞丐?”
以为昭虞没了正万分悲痛的江砚白:……
他抬手擦了下脸,蹲跪在摇椅一侧,声音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伤怎么样?”
昭虞皱眉:“伤已无碍,大人病了?”
她上下扫视了一通江砚白,雪白长袍灰扑扑的,面容憔悴眼下无情,嘴唇干裂泛白,哪里还有往日的矜贵模样。
昭虞撑着身子想坐起来,江砚白见状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进了内室。
昭虞白皙藕臂轻动,指尖点了点他的胸膛提醒:“大人,我受伤在身,做不得那事。”
江砚白:……
他看起来像是色中饿狼?
将人放在榻上,江砚白才细细端详起她,昭虞眨着眼任由他看。
她已经知晓那晚救她的人是江砚白的手下,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说好了他回他的京城,她留她的扬州,怎的还会派人守着她的院子?
江砚白眼中满是血丝,大手轻柔的解开昭虞衣襟,瞧见她胸前缠着的纱布心下一揪:“还疼吗?”
“自然是疼的,不过比刚伤着时已好多了。”昭虞鼻尖轻耸,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面上难掩嫌弃,抬手推他,“大人先去洗漱吧。”
江砚白又气又笑,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上不好闻,可她也不想想是因着谁?
罢了,只要她好好的,自己又何必与她计较。
将锦被给她盖好,江砚白凑近她在额上留下一吻,见昭虞皱眉微嫌才觉真实:“等我回来。”
金穗早就候在门外了,见江砚白出来忙行礼。
江砚白:“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金穗抹了一把泪,当即开口:“您走的第五日,对门的张秀才日落到访,说是家里做了吃食送给姑娘尝,姑娘便让他进来了,暗中守着的人见是熟人也没有起疑。谁知进了厅堂,他便对姑娘不敬,意图……不轨,姑娘机警,平日里随身就带着匕首,可力有悬殊,自保时被他夺了匕首,守着的人听到响动冲进来姑娘已重伤了……”
江砚白面色阴沉,声音如春寒里带着冰碴子的山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