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
“她要是那种沉迷情爱不可自拔的姑娘,就不会让我如此头疼,”苏天孚忍不住翻白眼,“你不知道她内心有多少花花肠子呢,你大当家我现在可算是穷得一贫如洗。”
吴承听完他的悲痛的经历叙述,忍不住摇头。
苏天孚目光逡巡一圈,对吴承道:“其他兄弟呢,我有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找他们商量。”
吴承说,“只有黄山和四弟在,其他兄弟都还没回来。”他说完便把二人唤来。
“孚哥你有什么要事?做兄弟的肯定帮你。”
萧鸣峋率直问。
苏天孚想了想,开口道:“你们带人把那姑娘吓一吓,她气焰实在是太嚣张。”
黄山知道他说的是谁,那天群芳楼他也在,于是甩膀子,“孚哥,哪用如此麻烦,你要那么想摆脱那姑娘,我拿麻袋捆了暴揍一顿,她肯定就老实本分,从此再也不敢肖想你。”
“如果一顿不行就来两顿,打到她服气为止。”黄山随后又补上一句。
他是名糙汉子,螳螂腿,麒麟臂,体格矫健,头脑简单,与萧鸣峋这样清瘦的文人站在一起,对比十分明显。
苏天孚听得皱眉,拿剑鞘戳他,“你别乱说,她再怎么样现在也是我苏府的人,别败坏她名声。”苏天孚没好气道:“还有你这出手也太重了,我可没说要打人。”
黄山讪讪笑。
萧鸣峋别有深意看苏天孚一眼,他还是坚定自己的判断,孚哥他肯定喜欢谢姑娘没跑。
“那你可想好要如何对付她?”吴承问。
苏天孚把想好的对策抛出来道:“这不明天就是重阳节灯会,等我寻个理由把她骗出来,到时候你们就做盗匪打扮把她给劫持住,用语气吓吓她,逼她交出银钱来赎身就差不多行了。”
他有点不放心,接着道:“到时候你们下手注意点分寸,别伤了她,还有劫持的时间也不要太久。”
萧鸣峋点头,“我们做事,你尽管放心。”
苏天孚视线落在他身上,“你不能出去,她铁定能把你认出来。”
经这一提醒,萧鸣峋也想起这茬,淡淡嗯一声表示明白。
苏天孚和众人敲定完计划,便马不停蹄地往苏府赶,从来没有过的归心似箭。
谢辞盈坐在临窗的榻边,伏案用羊毛笔边看书,边书写批注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