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
“我的乖孙,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怎会打坏心眼借此欺负你。”
谢辞盈无辜眨眼。
从来都是大公子人让别人吃瘪,难得见他忍气吞声的时候,桃红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苏天孚握紧拳头,她还真是知道如何戳人痛处,咬牙切齿道:“你别以为借用长辈的身份就能压人。”
“我就是以身份压人,你又能奈我何?”谢辞盈看着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内心极为不厚道地笑了,突然发现这人还挺好玩,挺有意思的。
苏天孚已经不想说话,心中转过好几个出口恶气的念头。
先让她嚣张一下,等会有她哭的时候。
“咱们来日方长,只要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会借此为难你。”谢辞盈感觉昨天受的气算是烟消云散地差不多。
她又从箱笼挑出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串递给苏天孚,“你看,我够大方吧,只要你以后不惹事生非,我过得舒心,一开心起来就把这些迟早还给你,也不夺你所爱。”
苏天孚冷笑,“那我还要谢谢你出手大方。”
谢辞盈只当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见好就收,摆手道:“我已收到你的感谢,现在你可以离开这了。”
苏天孚肉疼地看了箱笼一眼,转身离开。
他也没回屋,而是命小厮套好马,轻踢马腹去往远处。
“嘚嘚嘚”的马蹄声一路疾行,很快便出城,到达一座巍峨高耸的青山。
此山名为十方山,山中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枫树,红得似火在燃烧,风景很是秀丽,不过没有人敢来这里郊游赏玩。
无他,只因这里常有绿林出没,听说一共有十兄弟结契,在这占据山头,带领其余盗匪专门劫财,十方山的名字便是出自此。
吴承正在指挥人搬运刚刚从山下打劫得来的成果,抬头便瞥见苏天孚骑马而来。
“大当家。”
苏天孚在众山匪的齐声行礼中翻身下马。
“孚哥,是谁敢惹你不高兴?”
吴承观察到他愠怒的神情,有些纳闷,突然又想到什么,不由瞳孔震惊问,“不会真和四哥说得一样,谢家那姑娘嫁过来就是因为对你爱而不得?”
萧鸣峋行四,吴承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