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套
自己连个姓氏都不配拥有,最后只留个贺岳氏,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还不如自己孤身一人做个孤儿的好!
岳筝越想越气,扑倒床上翻腾着被褥恨不能将房顶拆了才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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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贺洵也没好到哪里去,坐在房里生闷气,耳边不断传来前厅的喧闹声,贺洵脸色一沉只觉得分外聒噪。
“爷,都在这呢。”平安道。
贺洵阖着眼,盘腿坐在榻间,嘴唇轻启:“你说说看。”
平安无法,只能如实汇报,边说边心里怒骂岳府不干人事。
“好啊,真厉害,当真是什么乡野村姑都往本世子这里送。”贺洵听了岳筝的来历,佩服岳家的这招偷梁换柱,直接笑出声来。
平安缩在一边,看着自家爷表情壮着胆子来了一句:“爷,您跟新妇要去敬酒了,不然侯爷会不高兴的。”
贺洵没好气的瞥了平安一眼,一脚踹在平安屁股上将人蹬了出去。
这一脚没使大力,平安装作吃痛求饶,缩在一旁。
“你说,当日你是如何得到消息的。”贺洵也不是傻的,今日一看那悍妇的样子也是个不知情的,可被人玩弄的气愤总要找个宣泄口。
贺世子正准备顺腾摸瓜找一个倒霉蛋泄泄气。
“小的那日就是跟往日一样,去袁楼的时候听楼下说书先生讲的,那可是岳大姑娘在袁楼亲自承认的。”
贺洵见平安说的一脸认真,咬着压根压着心里的怒气,岳家想让自己吃个哑巴亏,他偏不。
贺洵开口:“去叫人将父亲请来,另外,给爷把袁楼给砸了!还有岳家,给我放出风去,本世子与岳家势不两立!”
平安没动,贺洵又踹,平安死死抱住贺洵的腿:“爷,这第三件事是万万不能做的,这不是打圣上的脸面吗。”
贺洵听了话,心里也镇定了两分,连平安都能看清的问题,这岳府是真欺负自己是纸泥糊的。贺洵嘴角泛起冷笑,甩开平安的手:“去将父亲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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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厅里一片寂静,堂前坐着一位黑衣男子。岳筝抬头只见这人一脸严肃,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气势。
此人正是镇远侯---贺同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