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这种调侃式的“推销”行为,让谢惊堂张牙舞爪地抗议了起来:“我哪里脾气差了!我不比白止徽好多了吗!”
宁茴:“我的评价是半斤八两。”
白止徽一脸“看不得弱智儿”的表情,冷笑了一声,率先转身离开,走向了西边的厢房。
于是最后,不知怎么的,东边厢房的格局就变成了,谢惊堂和陈询一左一右,把明鹊的房间夹在了中间。
天色已晚,小队众人折腾了许久也是筋疲力尽,分配好之后便是各自回房,洗漱休整。
因为条件有限,明鹊只是用了法诀将自己和房间都简单清洁了一下,就盘坐下来整理现有的信息。
她偷偷给了小谚一只传音小蛛,让他有什么突发情况就用它联系。
此时,小蛛腹部正断断续续传来微弱的话音,似乎是一群人在商讨筹备五天后的“虺祭”。
村中的年轻人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事急从权,就算是人相食也有食尽的一天,他们已经毫无办法,只能向他们曾经百般唾弃的赵灵婆求助。
于是时隔十余年,虺祭重启,她隐隐约约听到“放血”、“男婴”等字眼,伴随着轻微的呼痛声和液体的滴嗒声。
他们在放血?
小蛛好像是被小谚藏在了胸口,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心跳声鼓动着明鹊的耳膜,直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赵哥,您请。”
村中的每个人都要放一碗血,小谚如今顶替了赵合,自然也要随了这荒谬的习俗。
她听见小谚模糊地“嗯”了一声。
村中的夜晚,狂风呼啸,如同鬼哭,暗合着耳边滴滴答答的血流声,无比凄凄。
外头突然有人叩门,缓慢的三下,透露出十分的踟蹰。
明鹊秀眉微皱,收起小蛛,回身捻了个诀去开门。
风动,门开,站在檐下摇晃的灯影里的,是个翠衣的少年。
“谢惊堂?”
为了防止又被某人红着脸说“放肆不检点”,明鹊随手捡起床边的外袍,遮住了身上单薄的诃子:“怎么?你不是说不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