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棍艺术

“卡洛儿，我觉得你应该休息一下。”

这段时间，布鲁斯对卡洛儿的暴力执法很是担心，并且他常常看到她在蝙蝠洞里罗宾的带血制服前发呆。

有的时候她还会翻出当时小丑为了刺激他发来的虐杀杰森的视频，然后反反复复地看，专注的眼神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为此，他甚至把那件制服从蝙蝠洞里取了下来，收到了更加保密的地方，还把那个视频删掉了。

做完这些后，卡洛儿也没有询问。

“布鲁斯，我觉得我很好，而且我也没有破坏你的原则，对吗？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要不先吃快小甜饼，你最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女孩扬了扬手中的小甜饼，露出一个带着担忧的微笑。

布鲁斯可不觉得自己想多了，她确实没有杀人，不然可能已经被关到阿卡姆了，但他对所谓的“一点教训”非常不确定。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都会尽量让自己看不到血，也许是留下来心理阴影。但每次抓捕罪犯的时候，为了破坏对方的行动力，她都会直接捏碎对方的骨头，这样实在是太……

残忍了。

包括之前杀手鳄那一件事，当时他真的以为他不能叫停她了。杀手鳄被送到阿卡姆的时候，手掌的骨头全部被碾碎，正是出拳击飞他的那只。

“好吧，你依然可以和我一起夜巡，但我坚持认为你需要休息。”

“我需要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今天你……要和我去看看杰森吗？”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要不你在那里呆上一天？他肯定很想念他的父亲了，今天晚上就交给我吧。”

“但是你很久没去过了，我觉得他也很想你。”

“……”

除了有些残暴之外，布鲁斯觉得现在的卡洛儿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她的成长速度令人心惊，也可能她本来就很强大，只是他们习惯把她当做一个小孩子。

不过什么时候能把她的心理问题解决掉呢？他还是觉得她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不过只要不杀人，应该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夜幕再次降临，悲伤的父亲在他孩子的墓前沉默时，天使游走在各个犯罪圣地。

在一定程度上，她实现了之前对杀手鳄说过的那句话，成为哥谭的恐怖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