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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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上的一块儿,磕出印子颜色深得触目惊心,几乎连成了片。
嘴里嚷嚷着不是白摔,但他觉得她亏大了。
衣服就要褪落,楚祁宴喉结滚动,大着步子走向前,握住了她衣服的两边,捉住了那岌岌可危的睡衣。
“雁舒,擦药可以不用脱衣服。”
男人低沉而微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来自另一个人掌心的温度,隔着轻薄的衣料,传到了她的双肩。
他帮她把睡衣重新穿了回去。
离得很近,好像能从胸膛,感受到一呼一吸的频率。
“你把它撩起来就可以。”
为什么有人可以用那么冷淡的嗓音,说着这么......的话?
神色略微尴尬地系好了扣子,黎雁舒撩起半截衣服,露出伤得最重的地方,乖乖趴到了床上,把脸捂进被子里,没有再吭一声。
她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身后床陷了几分,楚祁宴半跪到床上,手上抹了药,堪堪生热。
药味,男人的冷香,女人的甜香,三种味道混合到了一起,再融化进开始升温的空气中。
“你们怎么都带了药?”黎雁舒随意拈了个话题,缓解现在莫名其妙的气氛。
楚祁宴垂着眼眸,细密睫毛掩住眼底神色:“还有谁带了?”
伤口被触碰,疼得黎雁舒一激灵。
“你能不能轻点?”黎雁舒拧着眉头,闷着声问。
就算这个药需要揉开,但得循序渐进一点。
她被他按出了一副接受泰式按摩的架势。
“好。”
他已经尽量减轻自己的手劲了,毕竟她皮肤娇嫩,磕碰就会留痕迹。
总不能旧伤未愈,再添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