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你.
听到屋里传来脚步声,Tony将手连同巧克力一起放到身后,不可否认他有些亢奋,因为这是近年来霍普洱第一次主动约他做工作以外的事.
“咔”
门被打开的同时,还没等Tony问好,屋子里的女人便头一扭,转身略快地往回走,踱步跨上楼梯,头发甚至没经过打理而略显凌乱,被她用一只画笔盘着插在后脑勺:“跟我上来…”
“?”
Tony愣了愣,只觉得摸不着头脑,没看错的话她刚才来开门时甚至还穿着睡衣,那副居家打扮显然和精致约会似乎完全沾不到边,这让他一下就有了落差感.
但尽管如此,他也还是将门一关,跟着上了楼,打算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来到二楼画室,Tony终于在桌椅处找到霍普洱的背影,此时的她正绻着一只腿,手持着蜡笔低着头在桌上画着什么,时不时还用左手指尖在上头涂抹按压,搞得指头染了些花花绿绿的颜色,甚至有些脏,但她看上去完全不在乎.
临近午间的阳光从窗台倾泄进来,给到了这个女人充足的作画光线,但她似乎觉得有些刺眼,便伸手掩上窗帘,打开了桌上的美工灯.
Tony走近霍普洱在她身后驻足,瞥了眼她桌上裁好的白色油画纸和画得堆起来的小卡片,抽出只调皮的手,将她后脑勺插着的那根画笔一抽:“在画什么,明信片?”
感觉到头发一松的霍普洱不耐烦地回头皱起眉瞪了眼Tony,额间的发丝缓缓覆盖到脸庞,遮到了她的视野.
“啧…”霍普洱因此不满道.
“好吧”
Tony弥补性地伸手将霍普洱额间的头发捋到耳后,发觉这并没有什么用后,将身后藏起来的巧克力往桌上一放,好腾出双手轻轻束起她的黑色长发,胡乱地盘旋起来,弯弯绕绕缠成一坨后,试着将那只画笔插进去.
“Ouch!(嗷)”
被发丝扯疼的霍普洱捂头闪躲,画笔是插进去了,但那坨头发却又松开了,完全没什么用,因为他不仅完全没找到窍门,还弄疼了她.
“抱歉,我实在不知道这玩意你是怎么…”Tony伸手比了比:“做到的(Do this thing)”
“别碰它了(Oh Leave it)“霍普洱无奈地顺起头发,流利盘好后,又重新用画笔固定好,瞥了眼桌上的盒子:“你给我带了巧克力?“
“你不会对巧克力过敏…”Tony随手拉了个椅子过来坐了上去:“会吗?”
“不会”霍普洱说着便打开盒子,拿出一块咬了口,夹心杏仁糕的醇香逐渐融化而在口中芳香四溢:“我喜欢巧克力”
“看来我做了件对的事,或者说Yinsen,他帮了我的忙”Tony将话题一转:“Honey呢?”
“去找Solo练琴了”霍普洱瞥了眼他身上的西装:“你现在应该更想问我今天的计划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