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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戴望舒《雨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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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绛年

愿我在将来的时候最后的时间里看见你

愿我在垂死的时候用我的虚弱的手握着你

最后,诗人用生命作抵押,祈求着少女用一颗心来交换。爱在他面前是捂着耳朵的,所以他要千呼万唤;爱还是听不见,于是他站在了高高的楼上,对着心上人发出振聋发聩的呼唤。

他跟少女说,如果不跟他在一起,他就去跳楼自杀。看着这样一个得不到自己的爱而宁愿去死的诗人,少女心软了,同意了他的求婚。戴望舒急忙赶回杭州,催父母到松江到施绛年家里提亲。在施蛰存的支持下,一九三一年九月,戴望舒跟施绛年举行了订婚仪式。

他知道,光有订婚还不够,不够拥有这个丁香的少女。诗人渴望着他们结婚的那一日,唯有结婚,这场苦恋才能尘埃落定。他以为恋人会说出那一句“我愿意”,但是没有,少女紧紧闭着嘴唇,在两个人的沉默里,诗人说:“虽然残秋的风还未到来,但我已经从你的缄默里,觉出了它的寒冷。”

施绛年只肯戴望舒去法国留学归来后再成婚,于是诗人出发了。

一九三二年十月,诗人登上了开往法国的邮轮。这一天,诗人写下了日记:

“今天终于要走了。早上六点钟就醒来。绛年很伤心。我们互相要说的话实在太多了,但是结果除了互相安慰之外,竟没有说了什么话,我真想哭一回。……最难堪的时候是船快开的时候。绛年哭了。我在船舷上,丢下了一张字条去,说:‘绛,不要哭。’那张字条随风落到江里去,绛年赶上去已来不及了。看见她这样奔跑着的时候,我几乎忍不住我的眼泪了。船开了。我回到舱里。在船掉好了头开出去的时候,我又跑到甲板上去,想不到送行的人还在那里,我又看见了一次绛年,一直到看不见她的红绒衫和白手帕的时候才回舱。……饭后把绛年给我的项圈戴上了。这算是我的心愿的证物:永远爱她,永远系恋着她。躺在舱里,一个人寂寞极了。以前,我是想到法国去三四年的。昨天,我已答应绛年最多去两年了。现在,我真懊悔有到法国去那种痴念头了。为了什么呢,远远地离开了所爱的人。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回去了。常常在所爱的人、父母、好友身边活一世的人,可不是最幸福的人吗?”

是啊,他为什么要离开呢,这一离开,他就永远地失去了他丁香般结着愁怨的女孩。

一九三五年春天,戴望舒在法国参加了反法西斯游行,结果被学校开除,只好启程回国。

今天,他曾就读的里昂中法大学的校园,还为戴望舒种了一丛丁香树,旁边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中文“纪念中国诗人戴望舒 里昂中法大学学生”。

诗人回了国,才知道,他的新娘已不在,被一个冰箱推销员拐跑了。分手的时候,戴望舒打了他的心上人一巴掌,所有的爱恋悲欢在这一巴掌里都化为了灰烬。

这场一个人的爱,持续了八年,终以你已成为别人的新娘而告终。

诗人的梦碎了。躺在床上的寂寞的诗人看着自己床单上的繁花,花开极盛,却不会有结果。心灰意冷已没了做梦心情的诗人,唯有在屋檐下淅淅沥沥的雨滴中,去寻追梦的叮咚,梦已成空!

辽远的牧女的羊铃

摇落了轻的树叶。

秋天的梦是轻的,

那是窈窕的牧女之恋。

于是我的梦静静地来了,

但却载着沉重的昔日。

唔,现在,我是有一些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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