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
杨惠卿把季青林的手腕握住,将他压在床上。
明明季青林轻轻一挣就就挣开,他却心甘情愿受缚。
她头发都乱在脸上,说:“答不答应我?”
他压着嗓子问她:“应你什么?”
杨惠卿不满意他不看她,发狠的小猫似地咬上:,“你不听话。”
他笑着答:“哪儿不听话?”
手腕不是都被她按住了吗?
季青林抬起头来吻住她,轻轻柔柔的,她丰润的唇软软弹弹。杨惠卿被亲得晕晕乎乎,浑身都沁出汗来,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季青林不急不躁,不知不觉间就转换了位置,杨惠卿的手腕被他按住,从嘴巴亲到下巴,慢慢往下。
后来,杨惠卿才想起来她的目的根本没达成,嘟着嘴搂住他的脖子,转变战术,说:“我连长城都没去过呢。”
这一招果然奏效,季青林低着头玩着她的手,沉思良久,说:“不是我不答应,主要是你知道爸妈对你多小心。”
杨惠卿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她的爸妈。
“不用我的车,你的车借我用,他们就不知道啦。”
这确实是个办法。
季青林睨她一眼,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杨家会因为哮喘这个病就把杨惠卿拦在家里这么多年。
“其实没有严重到不可以出门的地步吧?”杨惠卿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提起,“我是先天性的,小时候很严重,睡觉时都喘不过气,要死了一样,几乎是妈妈整夜整夜守着才长大的。妈妈小心翼翼地捧着我好多年,我这条命都是她给的,所以我从小到大都听话,没什么可以报答他们的。”
杨惠卿声音艰涩,闭起眼就可以想起以前整夜整夜的呼吸困难,身边永远有温暖的手握着她。
“有一次惠希偷偷带我出门,没走几步远就趴在地上,抢救了才好久才救回来一条命。”她说起话来云淡风轻,“可能是因为爸爸妈妈经历过太多次差点儿失去我的痛苦吧,所以后来就完全不让我出门了。可是我现在好转许多了呀,只要带着吸入剂,遇到情况及时吸几口就没事了,世界冠军也是这样的!”
季青林完全理解杨父杨母的做法,要是让他直面杨惠卿那么多次危险情况的话,他也不会放她冒险。
杨惠卿撇着嘴,半真半假道:“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家里吧,那多可怜呀。”
季青林终于被说服,与她约法三章。然后欺身上来,说:“刚刚那是美人计,现在我答应了又要怎么感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