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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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眼神早已失焦，绝望的盯着天花板不语。
两人就那样维持着抱姿。许久。陆景南才顶住一口气，从苏眠身上翻下。
雷声，雨声，还有两人压抑克制的呼吸声，交错缠绕。
死一般的沉寂过后，陆景南开口。
“要不要，去洗一下？”
苏眠薄唇抿紧，有热气从眼底升腾而上，滚落进发里。
她吸了口气，将脸侧到一边蹭了蹭，坐起来下床。
浴室里。
苏眠正望着镜中的自己，眼红的像个桃子。
陆景南推门进来。
苏眠神经绷紧，防备性十足：“你还想干什么？”
“我帮你。”
“滚。”
苏眠声音不大，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淡淡的吐字，像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
陆景南抿了抿唇，眉头局促的拧紧：“你一个人不能洗。”
“让如妈进来。”
“苏眠……”
陆景南手指搭在门把上，还想说什么，苏眠直接崩溃：“陆景南，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是不是一定要逼死我？”
有眼泪忍不住从她眼底蹦出，苏眠肩膀轻颤，哭的无声而剧烈。
陆景南是真看不了她哭，一哭就心乱如麻，像有无数只手在他心口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