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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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学这个干嘛？”
“技多不压身，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可干，学个技能。”
“你英语不好？”
苏眠：“……”
他问题好多哦。
苏眠：“不是不好，是完全就不怎么会。”
陆景南结完账，接过装书的纸袋，暗自思索了几秒。
苏眠刚20岁，按理说这个年纪还应该读大学，但阿凯当初给他调查来的苏眠履历中，她高中毕业就没有再念书了，并且高中读的好像也是个不入流的艺校。
“你怎么没考电影学院之类的？16岁Andy就签了你，也没帮你筹划一下？”
“当时是想考来着，但后来还是放弃了。”
“为什么？”
苏眠翻了个白眼，冷冰冰的回。
“没钱。”
学艺术都是费钱的，电影学院的学费根本不是她这种背着千万债务的人能读的起的。她能把高中念完，其实都要感谢我们的义务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