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简直就是个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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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之，宋芸和方氏相视一眼，开心不言而喻，脸上写满了看好戏。
紫竹院中，宋明月正在院中晒着太阳，墨云凡给她捏着肩。
宋明月指了指左边。
“这边也捏捏，你手劲儿不错嘛，以前是不是也常给别人捏肩？力道居然把握的这么好。”
闻声，墨云凡抿唇不语，他从前怎会给别人捏肩，做这种下人做的事情。
“你是头一个。”
听这话，宋明月乐呵起来，“那我倒是荣幸之至。”
原本还觉得墨云凡入戏太快，现在倒觉得十分不错，也算是白白占了他不少便宜。
安静了还没半天，就见国相突然冲了进来，对宋明月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这个疯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居然敢对长辈做出这样的事情！”
宋明月看着国相吐沫星子横飞，猜测对方是因为方氏而来，高兴也一扫而空，不免觉得晦气。
“爹爹平日不常来，今日一来两次，还骂女儿得了失心疯，不知所为何事。”她装作客气道。
国相冷哼一声：“你做了什么你心中没有数么？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歹毒啊！如今怎的变成了这副模样！”
歹毒？这不过略施惩戒，就是歹毒了吗？
宋明月嘴角的笑意消失，拍了拍墨云凡让他停下。
“以前方氏和宋芸欺负女儿的时候，爹爹可曾觉得她们歹毒？”宋明月脱口道。
她不是喜欢重提旧账的人，但也看不惯这家人一致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