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
“你太慢了，老家伙。”
“你太慢了，老家伙。”
蝙蝠电脑上重复着装备录下来的视频，嚣张的声音在蝙蝠洞内回响着。
“声纹匹配失败。”
“布鲁斯！我的作业完成了！”杰森和阿福从通往蝙蝠洞的电梯内走出，“我们去夜巡……”
杰森的话说到一半，发现布鲁斯正严肃地看着蝙蝠电脑，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这是那个‘红头罩’么？”杰森看向蝙蝠电脑，屏幕上正好播放到了‘红头罩’隔断绳索的画面，“哇哦，她可真厉害。”
“你太慢了，老家伙。”
“噗。”杰森没忍住笑出了声，哥谭市可没几个罪犯敢这样嘲讽大蝙蝠。
杰森看向布鲁斯，结果对上了后者严肃的凝视，这让杰森的眼神飘忽了一瞬，“咳咳，布鲁斯，不要听她的，”杰森凑到布鲁斯身前，他猜测布鲁斯应该是在掩饰自己被打击到了的事实，他安慰道，“你一点都不老，还没到四十岁呢！”
“但是如果睡眠不足，”阿福说道，“布鲁斯老爷就会在不到四十就变成小老头。”
“就算是小老头也是帅气的小老头！”杰森这次选择站在布鲁斯这边，“对吧？布鲁斯？”
“不过要是布鲁斯老了，夜巡之类的都交给我就好了，”杰森说，“布鲁斯就可以休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