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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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问：“是不是少了一张？不是有五位皇子吗？”
皇帝道：“昨天，五皇子没了。”
他的语气里有一丝伤感，但很快就收敛了。
即便没有世家大族掺和，宫里的孩子也是三灾八难，很难平安长大。
龙子凤女大多生不下来，而生下来的又大半是养不大的。
就是这样的艰难。
身为帝王，多子多福是他应尽的责任。
皇帝临幸的嫔妃日子是计算好的。
他想要这个嫔妃所生的孩子，就会去按着那嫔妃易受孕的日子去临幸。
过程就是那么回事。
世家千金看着仪态好，但就是太自持身份，过分端庄了。
大多一声不吭躺在那，由着他来，跟个木头桩子没两样。
皇帝觉得枯燥乏味，十分勉强，但又必须去做。
好在虽然他敷衍了事，可不少嫔妃就能一次得中。
这样也省得皇帝再去辛苦。
但皇帝不会去干预剩下的事。
这是一个挑选的过程。
他先是得挑选皇子公主的生母。
无论她们用什么样的手段，至少能保得住孩子。
然后再是挑孩子。
他们至少能在宫里生存下去。
连生存都做不到，他们谈什么后来的前程？
娇娇闻言愣了。
她突然想起赵丽嫔了。
那是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嫔妃。
娇娇叹道：“那赵丽嫔肯定很伤心。”
皇帝看着娇娇，道：“那娇娇想要我做什么吗？”
娇娇跟在皇帝身边日子久了，大概能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
皇帝这是又不高兴了。
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不高兴，但娇娇会主动瞧着他的脸色，顺着他来。
娇娇主动凑过去，圈住了皇帝，道：“皇上，我听您的。”
她这时候觉得笑不太好，就没有笑了。
皇帝很自然地搂住她，淡淡地笑道：“娇娇要乖，不能随意跑出去的。”
娇娇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