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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光渣,还死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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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情绪很激动: “那群人!就那群伏击您的人,他们不光是在河边出现过,早在几日前陈三爷让我们驱赶出云溪镇的那一群道士里,就有这几人。” 陈楚沉着脸没说话。 暗卫放低声音:“卑职觉得这是早就计划好的谋杀!甚至很可能连扫帚神星都是他们杜撰出来的。” 陈楚揪着衣襟,糟心!这暗卫脑子有坑,非要提醒自己曾经有多蠢? “主子,还是早些启程回辰州吧!这县丞一家也不安好心,卑职昨夜听见县丞和他夫人吐槽您。” 陈楚依然没说话。 暗卫滔滔不绝:“他竟然吐槽您短命鬼!还说您约摸着是感觉自己要死了,想在死前奢侈一把,非要把他们的宝贝暖床拿来做咽气的物事……” 陈楚气血有些不稳…… 暗卫口若悬河,越说越来劲:“那个县丞千金更是!说您不光渣,还死抠,搬空岳父家财产,连恭桶都不给人留……” 门外,陈三嘴角抽了一下! 门内,陈楚咬牙切齿,忍着剧痛粗喘几口气:“老……老子何时……恭桶……” “当然不是主子您的意思!那恭桶是卑职想着您用习惯了擅作主张带回来的,他们竟然敢对主子妄加揣测,着实该死!” 陈楚:……你也该死。 暗卫:“且看今日县丞一家对主子谄媚之极,那千金更是满眼爱慕垂涎欲滴,如此两面三刀惯会做戏之人,不如主子启程后卑职将他们一把火烧了……” 暗卫回忆起一个多月前李大财主家那把大火。 他放的。别说还蛮爽的。 陈楚死死盯着眼前的暗卫。 他母妃留给他的暗卫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暗卫深吸一口气:“卑职还有一个猜测,只是苦无证据!主子万幸心脏长在了另一边,躲过必死之劫! “按理既然没伤到要害,不至于如此要死不活,恐怕是县丞一家在汤药里下了什么东西,才让主子这伤口总是无法愈合…… “说不定就是早上炖的那只白斩鸡!主子当时只看一眼就白了脸色……” 陈楚听见白斩鸡三个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草,日子比重生前还特么憋屈! 重生前虽然英年早逝,手握重兵权势滔天不说,光自己那张遗传自母妃的盛世容颜,还有让无数贵女脸红心跳的身材,都是出了名的。 今生却在最不堪的青春,遇见最不堪的女人,且用了最不堪的形容。 还被狼心狗肺的暗卫取笑…… 脸色越来越白,陈楚只觉得气血翻涌,下一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陈三第一时间冲入屋内,一脚踹飞神色茫然的暗卫,一边将陈楚扶住,厉色高呼:“来人!传御医!” 一群从京都急急赶来,还没把屁股坐热的御医连滚带爬跑了进来。 三日之后,羽林军不远万里而来,护送着奢华的车驾,一路向北。 马车内陈楚望着挑开的车窗。 山脉渺渺。 桃花眸晦涩阴沉。 …… 绵绵山脉潮湿多雨。 半个月后,当眼前出现的不再是延绵不尽的山脉线条,而是一个有着浓郁生活气息的城镇轮廓时,王麻子一行人几乎是喜极而泣。 这些日子渐渐没了疯狗一般追杀的官兵,但时不时遇上些野兽,风餐露宿加上与兽搏斗,并不比曾经做乞丐好。 “先找个地方避雨。”李绣看着黑云压顶,冷静安排,“等这场暴雨过了,我们就出发去前方城镇。” “然后呢?”有幼小的乞丐茫然无措问,“然后又逃去哪里……” 李绣看着他。 小小的孩童眼里带着对未来的惶恐。 她轻轻笑起来:“不逃了。” 这句话一出,跟着她的一群人陡然目光晶亮! 李绣望着前方人来熙往的市井人烟,一字一顿: “安顿下来,从这里开始……我们的故事。” …… 半山腰上,有茅草屋在风雨中飘摇。 李绣几人走近,敲门半天无人应,王麻子从破败的窗户处朝内望:“没人。” “应该是废弃的茅草屋,走吧,进去避一阵雨。”李绣推门而入。 茅草屋的屋顶还有好几处漏雨,墙头扔着一把生锈的镰刀,一张发黑发潮的木板床,床上一堆补丁衣物,床下黑黢黢的,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依稀像是取暖用过的木炭。 正中间的地板上,翻倒在地的米缸内依稀有着两三把混杂了泥土和雨水的粟米。 大大小小七八个乞丐出于职业惯性,直接往墙角一坐,打起了瞌睡。 李绣朝床板走去。 “咔嚓!” 床底下,有声音响起,像是什么东西撞上床板,紧接着是一阵‘呲呲呲’,像猫爪子在不停抓挠着木头。 李绣步子一顿。 她在离床板一米左右的地方,慢慢地,蹲下身。 下一刻,对上了一双惺忪朦胧的眼睛。 那双眼睛狭长,眼尾略弯,形似桃花,却和陈楚的桃花眼很不一样。少了些似醉非醉的风流勾人,反而似皓月当空,深邃又高洁。 一只挂满蜘蛛网的脑袋从床底下钻了出来。脸上脏兮兮的都是草木灰,但那双眼睛在亮光之下褪去迷蒙,渐渐璀璨夺目,隐隐还有些清贵高华之感。 “有客至啊,抱歉,阿锦饿晕过去了,未能扫榻相迎……” 声音软弱无力,温温软软,还挺撩人。 李绣前世也算是身居高位、识人无数,此刻见少年言行举止,便知道此人绝不简单,不是这穷乡僻壤的水能养出来的气质。 但她也无意深究,只是礼貌道:“我一行人路遇暴雨,打算借此处躲躲,还请……” 暗自猜测了一下少年的年纪,看起来与自己现在的身体差不太多,便斟酌着道:“还请小公子行个方便。” 少年慢慢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语气似三月江南刚出炉的桃花酥:“啊,倒是方便……只是无吃食招待……” 他有气无力地扶着床板站起身来,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但隐隐有暗纹浮动,显然布料价值不菲。 “你们随意,”少年不好意思极了,“我感觉自己又要饿晕过去了,先躺一会儿养养体力。” 李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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