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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改朝换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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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看着箭羽掠过相爷双眼,泛起一片腥红。 他的相爷,他心中的神明,便这样被人夺走了双眼,捂着面颊瑟缩在角落如受伤的猫狗一般捂着着伤口,一瞬间,赵柠只觉所有的信仰一瞬间坍塌。 他疯了,彻底入了魔,他高声吩咐手下的人:“给我杀了他们的王,给咱们相爷报仇。” 闻声,完颜炆微微皱眉,问着身边的军师:“不是说来的是安庆的人吗?怎么此人竟是夏历口音?” 那文士道:“眼下不管来的人是谁,咱们这局棋,俨然已是死局。” 此刻,他才留意到:“方才那娇弱男子不见了,可咱们的人,分明未下捕人者撤退的口令。” 万戎王这才反应过来:“该死,我们中计了,他们也许真的是夏历的人。” 可既然已经如此,已是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愈发狠辣起来,高声命道:“速战速决,将敌人尸骨焚烧!” 决不能让他们的盟友知晓,这里死了这么多的夏历人,更重要的是,这里头或许有极重要的人。 同日,与万戎军队汇合后一直守在边境的前锋岩吉接到瑔相的亲笔手令,命他前往安城相助。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手书送达的时间,分明晚了一个时辰。 待他赶到安城时,只见万戎王站在远处观战,而交战的,分明是夏历人。 看那些人的武功路数,身形装束,分明就是师傅的人。 见岩吉前来,周柠狂笑着怒号:“岩吉小将军,他们射瞎了相爷的眼睛,他们要杀了咱们,万戎人噬主了!” 岩吉这才知道,原来那在角落狼狈不堪,捂着眼睛摸索着的人,是夏历曾高高在上的相爷。 若是师傅死了,还有谁能扶持夏历十六岁的新王,若是让太后继续把持朝政,那他终究也是一死。 岩吉裹着护腕的手重重落下:“救相爷,杀万戎。” 而方才“噬主”两字,万戎王亦是听得清清楚楚,可笑,无论是夏历还是安庆,他们万戎都未曾真正臣服过,谁又感擅自称他的主子。 他眼中泛着雄鹰一般的寒光:“今日,无论是安庆人还是夏历人,都不能活着回去。” 两日后,姜宁站在益州城墙,披着猩红的大氅,看着远处翻腾的狼烟,第一次念起了佛:“阿弥陀佛,这个罪过,我是三生三世也赎不清了!” 她总算是知道,当初弘印法师见她,为何眼中会有那般浓烈的杀气。 玄德二十一年冬,安城之战始,一向关系牢固的万戎和夏历,在益州以北百里开战,听说,此战源于一不知名的文弱书生,又听说,是因为夏历一位极重要的人物被万戎王所杀。 看着前方传来的线报,孙百胜轻声笑道:“不想,姜宁竟真能成事。” 谢承衍抚摸着信件上的字迹:“她的能力,我从未怀疑过。” 秦王府外,宫内大监匆匆前来传召:“皇帝召秦王入宫。” 孙百胜和谢承衍,一同坐上了入宫的车马。 看着秦王头上的那支碧玺,孙百胜又掀开帘子,看了看承德门外静候的文武百官:“萧伯印也知道,是时候了!” 永和殿依旧是二十年前的模样,或许是里头的主子变了,谢承衍竟觉得,这殿门多了几分阴森寒冷。 大监将他引到殿内,谢承衍却并未行跪拜之礼。 皇后朝他招手:“孩子,二十余年未见,我快不认得你了!” 谢承衍抬起头,看着眼前面容慈祥的女人,若是照着从前,他该称一声婶母。 听说二十年前,也是她拼死力谏,才留得先太子叔叔多活了几年。 对于眼前垂垂老去的女人,谢承衍心中其实并无恨意。 可对于病榻上的血亲,他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萧伯印早已不是谢承衍印象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叔叔,他如今枯瘦如柴,只剩下空洞的眼睛里转动的眼窝,还勉强能看出来是个活人。 他声音腐败老弱:“我自坐上这个位置这一日,便一直在想,总会有这么一日的,皇城内外,此刻只怕围满了你的人吧!” 萧伯印并未以九五之尊称“朕”,此时,恐怕他要说的,是些所谓的忏悔之言,又或者佯装得尽可能的可怜。 谢承衍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冷笑道:“自然,抢来的东西,总是让人惴惴不安的,自你让五殿下与夏历演这出戏开始,便表露出你的不安了!” 夏历看守何等森严,五皇子只身一人,如何真能逃回来,又如何能从太子的手中活下来,这一切,不过是有个极厉害的人,在背后写好了演戏的本子。 可怜,他的两个儿子,在他眼中不过都是纵横谋划的棋子罢了! 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又为了让自己的手笔来得好看一些,他甚至不惜卖国。 否则,萧景玺和萧景御,怎会这般容易在秦怀的眼皮底下,和万戎、夏历搭上线。 谢承衍摇摇头:“说来可笑,萧伯印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卖国,而天下人都口诛笔伐的奸相秦怀,居然是暗中拼死阻止的人,说起来,你手底下的人,倒还比你多识得几分礼义廉耻。” 说完,他自顾自的在中堂之上坐下。 气息微弱的萧伯印听得此话,先是睁大了双眼,继而垂下了手,气息再度微弱下去。 他轻轻叹气:“自四年前中秋前后起,我便感知到,太子哥哥那股消失了二十余年的势力似是被人盘活了!要对抗这样一股强大的力量,我只能联合两国。”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引狼入室?” 那个穿着明黄朝服的人双手捶打着床沿:“我如何不知,可我怕啊……我怕有一日前朝欲孽如你今日这般,来寻我当年的罪过。” 可如今,夏历和万戎已是两虎相争,根本无暇顾及安庆,若是此刻谢承衍手下那隐秘在天下各处的大军发起起义,直逼皇城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谢承衍抬手打断他:“我今日来,可不是要听你说这些的……” 萧伯印笑得诡异:“是啊,你如今哪里还有心思听我说这些呢?如今天下都在议论,太子和五殿下叛国,甚至,将这把火烧到了我的脑袋上,若是今日这屋子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天下人也只当你是替天行道而已,何况,先太子唯一的血脉,还是在你的手上,或许安庆丢失多年的东宫宝印,也在你的手上……” 他轻轻一抬手,皇后步下拔步床:“这无字诏书,是你小叔叔给你的,有了它,你便是名正言顺。” 她回身看了一眼气息微弱的皇帝:“他只有一个条件,放过你的堂兄弟们,莫要像他当年那般,弑杀亲者。” 谢承衍接过诏书起身,打量着那诏书上空白的地方:“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这上头要写些什么东西。” 一日后,萧伯印听着大监传来的消息,冷冷笑道:“他竟不是为了他自己,却是为了谢祈辛。” 他猜错了,可他也赌赢了,他是个愿意遵守先秦王与先太子君臣相辅诺言的人,是个君子,既然是君子,必有君子的胸怀。 他的后人,无论如何,亦是能在他手底下苟活的。 玄德二十一年腊月二十五,萧伯印下罪己诏,言弑兄杀弟,十恶不赦,自请废为庶人。 此后不过两日,玄德皇帝便在永和殿中薨逝。 以秦怀为首的文武百官称,既然皇帝已废为庶人,其子孙自然也是庶人,另有诏书,禅位于先太子后人谢祈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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