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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旧臣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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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几个皇子各有各的心思,说不定有同瑔逍遥这样暗通款曲的,也有和万戎暗度陈仓的,听说皇帝一病倒,便是盗抢宫中的宫女太监亦不在少数。 “难怪,你倒敢这般明目张胆的住进这府中。” 谢承衍朝她笑得温柔:“不必担心我,我既能好好呆在这儿,凡是定是有完全准备的。” 姜宁冷笑,呵,倒也不是担心你,我是操心我自己,总之,今日,这休书是要弄到手上才能安稳些。 “主子,秦怀秦相爷求见。”管家的语气恭敬有礼,便是传话的动作,也似是模板里刻出来的,短时间内如何能启用这样的人,看来,谢承衍在京城的布局,原比她想的还要早。 谢承衍看了眼身旁的人,收敛起嘴边那丝戏谑的笑,低沉的声音溢出口:“说了什么事吗?” 管家瞥了眼姜宁:“没,他说有重要至极的事前来禀告。” 主子的心思和情绪一向很难猜测,但是据王福十数年来在伺候的经验,今日的主子,心情似乎不错。 “秦怀倒是难得。”不过敢来这旧王府求见的,哪一个敢说不重要的。 见他欲起身,姜宁忙扯住他:“那方才我同你说的事儿呢?” 谢承衍起身打量着依旧坐在草榻上的姜宁,乌黑的长发顺着她倾泻的侧肩洒在地上,不胜娇美。 他蹲下来,单手拨弄着她的长发,眼神如水,又带了几分戏弄:“真就那么想同我和离?往后你是要成这天下第一尊贵的人,便是这样,也不后悔?” 姜宁傲然一笑:“我这辈子,最不会做的事情便是后悔,我可是要做安庆第一女富婆的人,拥有花不尽银子,数不清的美男……” 谢承衍皱眉:“数不清的什么?” 姜宁眨巴着眼:“总之,你还我自由便是,你也知道的,我本就不是心甘情愿要嫁与你,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往后你大业有成,何愁找不着媳妇儿?” 谢承衍微微一笑:“好吧,那便随了你的意。” 姜宁拿了谢承衍那亲笔书下的休书,欢天喜地出了门。 他看着她欢快的身影连连摇头,罢了,在永州时,我娶你本就不是你的本意,但往后,你必定会心甘情愿嫁与我。 看着主子微笑的样子,老管家考虑片刻,再次缓缓提醒道:“秦相?” “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一位老者的声音在外响起:“老臣秦怀前来拜见。” 老管家走上前,打开房门,将人迎进来。 谢承衍朝来人侧目一笑,眼里的深沉冷意却半点未减,“秦大人请。” 秦怀点点头,拖着苍老缓慢的步伐踱进房间,对眼前俊美的男子不敢有半分不敬,在下首宾客之位坐下,轻轻侧身,正襟危坐。 老管家递上热茶,茶香四起,顿时书房内温热的味道弥漫开来。 谢承衍慢条斯理地品一口清茶,眼神一瞥之下,秦相有些局促不安,神态紧张却带着恭敬。 他慢慢放下茶杯,只听得座上的男子轻声问道:“这么清香的茶都入不了秦大人的口,莫非大人有心事?” 这人,和故去的秦王还真是相似,果然一门父子,便是说话的语调也是一模一样的。 从前的秦,王,掌着安庆万里兵马,虽说温文尔雅,却是胸有城府,才得了京城笑面虎的称号,如今他的后人,似乎也得了秦王的本事。 否则,在这狂风四起的京城,如何敢这般。 秦怀四周一环顾,发现管家、丫鬟全退走了,房内只有谢承衍与自己两个人,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液,艰难地开口。 “主子,这事,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不知如何称谓,究竟是世子,还是小秦王,便只得称他一声主子,也对,曾经他的父亲萧伯期,也是这安庆的主子。 谢承衍也被这声“主子”引得发笑:“不知秦相爷,此生认了多少主子?” 谢承衍眸光深沉,稍抬正身子,露出玩味的表情:“相爷今日来此,到底什么事?”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如今安庆前后受敌,自是来求人救命的。 十五年前,先皇崩殂,本应是前太子继承大统,可那时秦王和太子均在北方抵御万戎,京城中只有那时的辰王萧伯印驻守。 先帝之死,一直是个谜,有传言是应褚夷洲褚贵妃下毒身亡,而褚贵妃,似是辰王的人。 辰王趁先帝最为倚重的太子和秦王出征,毒害父皇,又封锁消息,秘而不发,待十余日后,京都事宜布置妥当,这才宣召太子和秦王回京。 事发突然,二人心急赶回,本就舟车劳顿,更是没想到他们一向宠爱的小弟有了反心。 才入京城,便被辰王扣了个无召回宫,逼杀先帝的罪名,太子府与秦王府,一夜之间被辰王血洗。 辰王后令张元淳同孙百胜班师回朝,欲将太子与秦王的兵马收为己用,不想,太子和秦王还留了后手。 只见张元淳带了一小部分兵马回京投诚,辰王问及另外大批人马时,张元淳只答,孙百胜又反,被他们就地诛杀。 这样的话,辰王显然是不相信的,他曾派心腹暗中查访,可几十万人的兵马,真就那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便连孙百胜,也不见踪影。 可如今,这群人似乎要浮出水面了,否则秦王之子,如何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京都。 秦怀伸手抹了抹额间的汗,面色惶恐,他内心几番挣扎,做出回忆的表情,缓缓讲述。 “主子,半年前,当今皇上便得了重病,当时微臣是守值,负责领着太医院给皇上调整身子的。” 他说一句,便朝谢承衍看去,只见座上的人单手拨动着白瓷盖子,也不知有没有听他说话。 秦怀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继续说着:“照规矩,凡是御医殿用过的方子都要在事后留档,那一日,我去找皇上眩晕之症的方子的时候,却发现方子不见了,臣便只能去御药房,希望能从药材来出将方子拼出来,等老臣到了开药的地方,却发现,原本该放重楼的地方,被换上了朱砂……” 他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淹没在了沉默中。 若真是眼前之人所为,这场局,也布得太久了,能够近皇上身的御医,哪一个不是摸爬滚打几十年,若是主子的人已渗透到了深宫,那他今日来,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 重楼和朱砂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做御医多年,下头的人怎么会连这都搞错。 自那时起,秦怀便知道,天下要变了,他又不能找人诉说这件事,想去找配药的太监问这事,才知道他调走了,可是就在两月前,突然传来他暴毙,连死因都还不清楚,尸首就被焚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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