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斗法
黑袍暗道倒霉,却只能硬着头皮上,一时之间风云变幻,重山内不少修者齐齐聚集在此处。 像是这等大能斗法,几乎是百年难见。 更何况对方又毫不避讳。 “好像是寒玉师兄。” “莫非是找到那个人了?” 寒玉在重山派一直是异常低调的,前几日突然广发告令可是热闹了一番的,原本看着那公告黯淡了下去,谁料没多久,他又突然出现在了此处。 那客栈的老板得到消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可过来的时候,已是人山人海,但是能够和寒玉真人斗法的肯定是元婴修士无疑了。 他一边儿庆幸自己没有擅作主张,一方面又是担心自己这小客栈被两位大能拆了个七七八八。 他左右转转也想要看看这斗法,但是这人山人海,天上地下的被占去了一大半儿,哪里看得见。他又胡思乱想担心一方打败了,那寒玉真人会找自己算后账,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天空被几位修士的斗法染了半边天。 不一会儿半个重山城都知道了这里有元婴修士斗法。 不知道谁喝道,“城内不准斗法!寒玉真人,你是重山派的长老,怎可藐视门规!” 这一声爆喝下来,那结界应声而碎。 寒玉真人携带着寒汀一路到了离着重山派不远的重山空地上。 苏潆回紧跟其后,后面的修士亦是各显其能。 陈青青站在人群中十分的害怕,那等元婴修士的威力,似乎一个手指头就能够将她碾压。 她这一日和墨玉待在一起,墨玉开解她,她转眼就把那些事情忘了,谁料刚回来就见老祖们都已经不见了,天上打的更是激烈无比。 眼泪不要命的落下来。 陈青青害怕极了,她在外面举目无亲,爹爹也不在,能依靠的就是老祖们了。 但是现在那个坏人那么厉害。 陈青青想想自己先前还想揭了公告的心,更觉一阵后怕。 不仅陈青青和墨玉被遮挡在人群当中,宿青水和云瑶也是,云瑶仙子先前在苏潆回面前丢了脸面,心里耿耿于怀。 但是没有想到苏潆回竟然就是寒玉真人要找的那个人。 她心中又是窃喜。 可现在苏潆回却与寒玉真人打得难分难舍,胜负难定,她才发觉对方的修为竟然比自己高这么多,难怪会如此对自己……想来已经是看着青水的面子留情了。 不知道青水是怎么认识这样的人物的。 要说先前的话,云瑶盼着苏潆回倒霉,但是现在又怕她倒霉会牵连到了宿青水,心里十分的纠结。 东珠站在主子后面,一双大眼睛轱辘轱辘地乱转。 显然这等大能修士之间的打斗,已经离着她们太远了。 金丹修士已经是万里挑一了,元婴修士更难,更何况还是女修呢。 而且大多数的女修还是像她这样,想要找个人嫁了的。 这会儿仰望着天幕,心中竟也升起了隐隐地羡慕与钦佩。 寒玉真人像是发了疯一般,几乎是丝毫不留余力地向着苏潆回进攻。 寒汀被他用术法固定在身上,寒汀心中暗骂,她本能的感觉到了魂魄都被晃散了,若是寒玉跟苏潆回说个好话,说不定对方还是能够让自己去青莲灯里面恢复恢复。 但是现在他却只顾了拼命。 一时空中有观战的人道,“今日寒玉师兄不太对劲呀?” “是呀,但凡我等修士修行不易,修到了这个地步,哪里有拼命的?” “我看师兄竟然是将生死置身渡外。” “我看不是,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之兆吧……”最后面来得那个元婴修士道,“倒是那个女娃娃,竟然还能够修到元婴期,又不知道是哪个宗门里堆出来的废物,倒是可以配给内门里修为不错的弟子做个道侣。” “缠岩师弟此话差异,若是这个女修是个靠宗门的空壳子,缘何能够在寒玉师兄手下走过这么多招。要我看,大凡能够修进元婴期的修士,都不可小视了。” “哼,那还不是寒玉没用,这么多年来一直龟缩在他的洞府里,寸进没有。难怪被个后进的女修给压制住。” 高空中的两个人你来我往,打斗得十分激烈。这边儿看热闹的元婴大能则是你一言我一语,不过因着他们在前,那些金丹期和筑基期的小辈儿们则是都站得远远地,不敢靠近半分。 宿青水就在这一群人之中,他原认定了自己的主角光环。 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比他年纪大不了多少的女修,竟然已经厉害至如斯。 而他更不知何时才能够超越她,将她纳入他的羽下。 云瑶见宿青水眯着眼睛看得认真,心中有些吃味,但是环视周遭,几乎所有的修士都是看得津津有味。 就连城主府的不少人也来了,她爹还站着人群的后方,看得投入。 想来大家都不想错过这一个可以参详观战的机会,心里倒是微微好受了不少。 墨玉则是看见了他们,带着陈青青往后躲了躲。 她看了一会儿,心中暗叹当初连自己都不如的苏潆回这么短短的时日竟然会强悍如斯。 不知道是她运气好,还是下了一番苦功夫。 不过宿青山说,青姨是跟着苏潆回走了,但是眼下苏潆回与寒玉真人斗法,根本不见青姨的踪迹。 墨玉心中后怕,凝眉对陈青青道,“小娃娃,你们是住在哪里了?可还记得?先带我过去好不好?” 陈青青不疑有他,况且她这儿也帮不上老祖什么忙。 便带着墨玉往那客栈的方向去了。 半空中,苏潆回是真实地见识到了元婴期体修的强悍。 寒玉真人的每一次进攻,都几乎将她震碎了一般。 纵使她有十方莲,可以速度如闪电。 但是寒玉真人本身就像是一柄法器,速度上根本不差她分毫。 倒是让她躲得有些狼狈。 青伞内的雷电也不过是用个一两次罢了,这会儿只能当做防御法宝护在她的头上。 对上这样一个人,她的那些术法根本没有机会掐出来。 如此难缠之人,她还是第一次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