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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师傅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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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国,京都城内。亥时已过。整个京都已陷入沉睡状态。只有那巡夜的更夫。还不辞辛劳地穿梭于各街道。韩亦箫一身玄色劲装,借着夜色,避开那巡夜的更夫。来到一所民居旁。足尖点地飞身跃起。轻松地翻过外墙,穿过回廊,来到这所民居的前厅,只见厅内烛火昏暗,一男子外罩一件黑色披风背对他负手而立,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带刀侍卫。

韩亦箫快步上前,拜倒在地,那男子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一把扶起韩亦箫,口中道:“你我乃多年兄弟,亦箫兄不必多礼,坐下说吧。”韩亦箫也不坐,抱拳又是一拜道:“韩某有负所托,实在惭愧!”那男子轻扶起韩亦箫叹道:“是云溪出了什么事吗?”韩亦箫点点头,将这几个月的事一一道来。

原来这韩亦箫就是那云溪的师傅,那外罩黑色披风的男子便是当今夏国皇帝,程云溪便是这夏国的六皇子。

十二年前,丞相吴中佑伙同当朝二十五位大臣弹劾庆国公,状告他放纵宗族贪腐、渎职、欺霸等五十几项罪名,面对精心准备的种种证据,庆国公明知自己是被设计了,却也百口难辨,气的当场昏厥。醒来时,得知皇上已下旨定罪,自己被革职抄家,家产全部收归国库,全家十岁已上男子全部流放崖州。

这位庆囯公便是程云溪的外祖父,得知母族出事,为保家族女眷不被发卖,程云溪的生母珍妃脱簪请罪,跪于皇帝寝宫外两日两夜,愿自囚于冷宫,为母族赎罪,皇帝望着宠爱多年的珍妃,终是不忍,下旨放了庆国公全家女眷,让其自生自灭。幸好有一处田庄乃先皇所赐,并未被抄没,庆国公夫人便带着全家女眷居住在田庄。

母族一倒,珍妃和云溪便也失去了靠山,虽然皇帝并没有将珍妃囚于冷宫。但见她终日郁郁寡欢,又想起她父亲所犯下的罪行,宠爱之心,终是淡了几分。宫中之人,又是惯于见风使舵的,珍妃和云溪所受待遇可想而知,珍妃从小在父母兄长的宠爱下长大,入宫又是盛宠多年,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加上忧心父母身体,不到半年便一病不起了,坚持两月,终是药石无医!

临终前,珍妃肯请皇帝将儿子云溪送出宫外,皇家园林也好,避暑山庄也罢,总之一定要让儿子出宫,望着这个宠爱多年的女人,不到一年时间,病成如此模样,皇帝并不傻。后宫种种,他也是略知一二的。终是不忍,点头答应了。

办完珍妃丧事,皇帝仔细斟酌几日。忆起自己还是皇子时,也曾鲜衣怒马,仗剑江湖。想起韩亦箫这个当年一起闯江湖的生死兄弟。心想,这孩子若想真的远离后宫,这个好兄弟隐居的归云山庄道是个好去处。于是当即手书一封,让自已的两个亲卫将云溪送去了归云山庄。

这件事,皇帝虽做的隐秘,宫內知道此事的人寥寥无几。但宫里突然少了个皇子,宫里宫外各方势力是少不了个种打听,多方探查。至余打听到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归云山庄内,韩亦箫夫妇一见到这眉清目秀的小少年,便十分喜爱,又怜他年幼丧母,更是心疼。两人也有一子,名叫韩一鸣,长这云溪一岁,夫妇二人便让云溪唤一鸣为师兄。

从此师兄弟二人上午跟着先生学诗词文章,下午跟着韩亦箫学习內功和剑法,相处一段时间,发现这云溪聪明机智,温和谦逊,全无皇家子弟的骄纵跋扈。便对他更加疼爱。

就这样过了几年,待二人年龄大些,韩亦箫便经常带着二人游历江湖,观赏山川美景,日子倒也过的悠闲,岁月幽幽,转瞬间,便是十二年已过。

算来云溪今年也有十九了,今年五月,云溪收到外祖父在流放地去世的消息,便拜别师父一家,去崖州奔丧。

行至中途,见前方有一条小河沟,想着让马儿喝口水,顺便歇息片刻。云溪跃下马背,牵着马儿刚来到河沟旁,便听见背后劲风袭来,云溪反应极快,迅速侧身,右手举起配剑挡住身前要害。只听叮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正好撞在剑柄上面弹出去掉在草丛中。

云溪还来不及细瞧,河沟树上便跃下两名黑衣男子,均手持长剑,向云溪攻来。云溪稳住心神,拔出配剑刷刷刷三剑,急刺而出,挡住两人攻势。出声喝道:“你们是何人?与我有何恩怨?”

两黑衣人并不答话,长剑一左一右地刺向云溪,见二人不答,云溪也不再问,专心对敌。

与二人拆了十几招后,云溪心下有些奇怪,为何短短十几招功夫,便像是与人打斗了大半日一样,身体如此疲惫?

不及多想,黑衣男子的剑又向他肩膀刺来,云溪提气运掌,想使用内力,将那长剑拍出。哪知左掌拍出,才发现自己已经使不出半分内力。

云溪心下骇然,想不出其中关节,勉强用右手长剑挡开刺向肩膀的剑招。心念急转间,想到刚才剑柄挡开背后暗器时,鼻中闻到的一阵异香。瞬间明白了其中关窍,自己恐怕是中毒了。

想通了其中关窍,便不再与那二人纠缠,退至河边马旁,翻身上马,两黑衣男子见他上马离开,也不阻拦,只在后面紧追不舍。慌乱中,不及辨认方向跑进一片密林中,也就是后来遇见梦辰的原始森林。

两黑衣男子运功追了半日,见到林中落叶越来越厚,抬头便是参天古木,几乎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心想:他这个样子定然是走不出这林子了。两黑衣人对望一眼,便运功寻来时的路出了林子。

其实云溪上马后,因为体内毒素,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待两黑衣人离开后,云溪已经完全握不往马儿的缰绳了,迷迷糊糊摔下马来,这一摔,倒是摔清醒了些,那马儿却不知主人已经摔下马,仍是马不停蹄地向前跑,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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