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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你是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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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怀因当即就愣住了。

永宁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瞳仁里映着天边火红的织锦霞光,“心似双丝网,下一句,七公子可知道?”

宁怀因目光灼灼的看着永宁,张了张口,终是说出了那句,“心有千千结。”

永宁蓦地闭上了眼睛。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这是她与宁寰通信的时候曾写在心上的一句诗歌。大梁虽然在中国的历史中不曾存在过,但是有许多文化都是相同的。其中诗词歌赋也不乏有许多相同的。但是唯有这一句,永宁翻遍了大梁的所有诗词集,都不曾见这首诗歌。

她初初写在信笺里的时候,宁寰给她回信,信中极为赞叹这首诗歌美妙,并说此后都将此诗刻印在桌上,每日反复念上一念,与她虽远隔千里,但也觉得比邻咫尺。

而宁怀因,却知道这首诗。当年与她通信之人,不是宁寰,而是宁怀因。这般想来,从她第一次见宁怀因开始,就莫名有种熟悉之感,宁怀因总能恰到好处的找到她爱看的话本,总是能恰好做她爱吃的东西,也总是能恰好在她想吟出来第一句诗的时候就接出来下一句。宁怀因与她相处,也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及他们之前在信笺里说过的话,但是永宁只以为那个给过她温暖,眉目清浅的男子早已身死在政权倾轧之下,半点没有意识到眼前之人,就是当年那个与她鸿雁传书之人。

永宁再睁开眼的时候,是一片无奈,若是她早一些知道宁怀因就是‘寰哥哥’,大概他们两人的命运,也会有所不同吧。

不知道现在算不算晚。

宁怀因看着永宁怀里的红木盒子,说道,“你寄给我的红梅,我有好好收着的。你说要我替你折梅,我……我也做到了的。”

抚梅园里,她笑着坐在雪地里,却在一回眸,看见那个从南国而来的人,带着一腔春潮,站在冰天雪地里,似乎要将周围的雪景都融化掉。

他没有忘记她曾在信里说,希望有朝一日他能为她折下枝头顶端最好的一支红梅,那支红梅不曾被他人折过,花朵最完整最硕大,她要拿去装点屋子。于是他说,“公主,我来帮你折梅花罢。”于是他说,“无妨,只不过是小伤,上头的不曾被人折过,花朵开得要好些。”

宁怀因站在星幕之下,有些黯然的说道,“你也说过,要赠我一方香帕的。”

他从来不曾忘记他们说过的每一件事情,只是她不在意罢了。

永宁突然笑了,点了点头说道,“是,我说过。我也不会食言的。”她在他惊喜的目光中握住了宁怀因的手,“七公子,我们回去吧。”

宁怀因就在永宁的浅笑注视之中更加用力的回握住永宁的手,“好,我们回家去。”

圣元四年,皇帝发诏,解除永宁公主与定安候的的婚约,同日连发二道诏书,一则是感念南藩平南王府世子忠君爱国,且平南王年事已高,再难胜任平南王保一方平安,特许平南王退位颐养天年,宁世子宁怀因继任平南王,在京城为质一年有余的世子宁怀因,终于得返回乡;二则诏书,就是将永宁公主尚给新任平南王宁怀因,新王返回南藩之际,便可直接带着新婚妻子归乡。

此诏一出,一片哗然,不乏有人说道永宁公主的未婚驸马定安候远在边疆保家卫国,这厢暗地里却就将人家的新婚妻子另许他人,未免会寒了边关将士的心。但永宁公主回应道得知定安候早已金屋藏娇了好几房妾侍,大梁例律,驸马在成婚之前有一条就是不可纳妾,永宁公主是个刚强女子,自请皇帝解除婚约,从此与定安候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这位永宁公主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是个可与之前的缇夫人缇萤公主相提并论之人,对驸马要求极为严苛,哪怕是堂堂定安候都不放在眼里。既然主人家这样说了,也没办法再参言什么。京城里的话题向来更迭的快,很快就从定安候身上转到了宁怀因身上了。

自古南藩世子为质来京圈禁的例子并不在少数,但能受皇帝这般赏识,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且这般快的就能被放回南藩,还继任了平南王位,不可不说这位宁世子当真是个奇人。于是话题就又很巧妙的返回了永宁身上。自古英雄爱美女,纵使这位永宁公主曾与三个男人都订过亲,且还收过面首,声名狼藉,性子娇纵狠毒,当初梵音教圣女更是因为开罪了这位公主而被逐出京城,但架不住人家公主天生貌美,惹得这般多男人垂怜喜爱。

诏书刚下不久,已经晋升为平南王爷的宁怀因就紧锣密鼓的开始筹备回南藩的事宜,与永宁公主的婚礼要等到回了南藩之后再办,但虽如此,一路上永宁公主跟上次一样,照例是要全程凤冠霞帔穿着嫁衣的。公主被尚给南藩,换句话说也算是远嫁了,和和亲一个性质,只不过这次送嫁娶亲的人都叫新郎官包圆了罢了。

内务府正在拼命赶制永宁公主和平南王的婚服,之前永宁公主自己相看好的那一套婚服和首饰通通不能用,平南王离京的日子又这般近了,可把内务府的人给急坏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两个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儿,只能日夜不歇加班加点的赶制了。

不知为何萧远赐婚的日子和宁怀因离京的日子都这么紧,十分的仓促,好像要赶着什么一样。永宁不知道宁怀因是用了什么法子摆平了平南王府那边,要知道不管是原先的平南王也好,还是他那些个对王位虎视眈眈的兄弟也好,都不是好相与的。这般急促,想必是怕夜长梦多,南藩那边再出什么事情吧。

“永宁姐姐,平南王何时离京?”

永宁回过神来,笑着回答道,“快了,就这十几天的功夫了。”

朔风点点头说道,“我记着皇上发诏书赐婚也才几天吧,怎的这般仓促?”

永宁喝了口茶,捏了块点心吃着,“老平南王听说是身子不好,皇上体恤,便叫早些回去了。”

朔风有些遗憾的说,“原是这样啊,只是有些委屈姐姐了,不能好好准备嫁妆。”

“嗨,要我说你是多想了,永宁姐姐的嫁妆还用准备?现成的就有,一整个库房都装不下,”合仪摇着扇子,皱眉望着她说,“不过……你这也太快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要嫁到那么远的地方了。日后我们姊妹相见,岂不是千山万水了。”

永宁笑了笑,“你不是平日里总说我烦,这下离得远远的,不倒好。”

合仪别扭的哼了一声,“虽说你烦人,倒也是个解闷儿的,如今你要是走了,我对着这群无趣的,大概要闲死了。”

“嘿,合仪,你这话我听着就不爱听了,怎的我们就是无趣的?”

“旁的人也都还好,就你最无趣。”

绿华听了气的连都涨起来,“你……哎呀永宁姐姐,你看她!”

“好了好了,”永宁用扇子一扫,“都给我消停会儿,我这是快走了才办的花宴,别我都要走了就记着你们吵架了。朔雪,我这一走,怕是见不到你孩子出生了,我这儿提前备了些小孩子的衣物和长生锁,算是给你孩子的贺礼吧。”

朔雪如今已经显怀,永宁先前帮过她不少,现今永宁突然要走了,朔雪很是伤感,听她这么说,当下就流了眼泪,“永宁姐姐……”

“瞧瞧瞧瞧,怎么还哭上了,”永宁无奈的给朔雪擦眼泪,“我只不过是嫁的远了一点,又不是生离死别。等将来我的孩子出了世,你少不得要把这份礼给还回来,你可别忘了。”

朔雪这才破涕为笑,点着头,“嗯。一定。”

莲子这时拿了鱼食过来,永宁接过问道,“刚才谁说要去喂鱼来着?”

永宁花园子里小湖泊里在刚开春儿的时候下过一次鱼苗儿,现今这会儿到了秋天,都长大了。花团锦簇的锦鲤,很是好看,不知是不是住在皇女府上,格外的有灵气,人往湖边儿一站,还没投食呢,那锦鲤就一汪汪的都聚过来了,很是讨人喜欢。

宁怀因说她,主子爱吃,连府上的鲤鱼都跟着爱吃,被她当即就敲了一扇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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