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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与君年年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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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怀因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一帮人在分着腊八粥,那个分粥的婢女宁怀因是认识的,是永宁的贴身婢女,好似叫莲子的。他想起方才永宁怀里抱着的食盒,嘴角不由向下撇了撇。

这时,找他帮忙的李尚书看见了他,忙招呼着,“世子大人来了,来来来,要不要尝尝,这是公主亲手做的腊八粥,这天寒地冻的,世子也尝一碗吧?”

不等他回答,李尚书便将一碗冒着热气的腊八粥塞到了他手里。

宁怀因在南藩居住,这么多年了从未曾在冬节里喝过腊八粥,也不知道这个习俗,他愣愣的看着这碗粥,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米粒软糯,甜甜酸酸的莲子和葡萄干,以及甜到心里的红枣。这是……永宁亲手做的么?

宁怀因抬起头看向主座,就刚好看到陆晅在永宁脸上印下的一吻。

他看着永宁羞红的脸,看见永宁拿着小拳头在陆晅身上打着,两人嬉笑怒骂,手上的力道就慢慢松了。

“哎哟喂世子爷您可小心着点,这碗呐烫手!”

宁怀因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手里险些掉下去的碗,浅笑着对面前的人道谢,“多谢了。”

这时他听见旁边有两人在一边喝粥一边窃窃私语,“啧啧啧你看侯爷的表情,以往多冷静睿智一爷们,见了自个儿老婆,你看那模样,跟个半大小子似的。”

“老徐你可别说了,你要是能有永宁公主那样的未婚妻,保准笑的比侯爷还开怀!”

“哎那不是宁世子么,之前我记得公主刚从南藩回来那会儿,不是跟来京的宁世子关系挺好的么,我还碰到好几回他们两人一道出游。当时还以为公主嫁不成哥哥,好歹会嫁弟弟,却没想到叫定安侯爷给截了胡了!”

“公主在京城,我们少不时的还能看看这秀色可餐,要是嫁到了南藩去,上哪儿再见这么个美人?嘘小声……世子爷朝这边看过来了……”

宁怀因又将视线投向手中的这碗粥,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喝完了,一点都不剩。

是吧,他本来也是以为她要嫁给他的,明明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却被人截了胡。

不过……不会太久了。他抬头看向坐在榻上笑意盎然的永宁和春风满面的陆晅,默默在心里说道。不会太久了。

陆晅紧赶慢赶,又在内阁睡了两碗,总算是把公务了了,陆晅也松了一口气,永宁也松了一口气。后来她又问过陆晅最近在忙什么,是不是大梁又要有战事,若是有战事是不是又要陆晅上前线,陆晅只跟她说不用担心,他会处理好。

二十八,贴窗花。难得清闲的一个早晨,陆晅刚醒来,就看到永宁坐在窗前用红纸剪着窗花。素手一翻,剪刀一转一转,等将红纸拆开,一个栩栩如生巧夺天工的小童抱鲤就出来了。永宁轻轻冲着剪好的窗花吹了口气儿,回头见到陆晅坐在床头,便冲他笑,“你醒啦。”

陆晅点点头,从床上起来来到床边,俯下身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少见你起得这么早。”

“不是我起得早,是你起得太晚啦,”永宁拿起一旁刚剪的荷花,“好看么?”

陆晅撑着下巴笑盈盈的看着永宁,“嗯,好看。”

“那这个呢?”

“也好看。”

永宁撅了噘嘴,不依道,“你呀,根本都没看呢。”

“我怎么没看,看了的。”

永宁瞪他一眼,继续剪着,剪着剪着抬头,“陆晅,你傻笑什么,跟个地主家的二傻子一样。”她又拿出来一个梅花和刚剪的抱鲤小童出来问道,“这两个呢,哪个最好看?”

陆晅歪着头撑着下巴看着她,阳光透过窗户纸打在她脸上,陆晅慢慢的笑了,“你最好看。”

不知道多少年了,他都是一个人过年的。就算是和她相遇了,去年的时候他也是在战场上度过的。他还记得上一个除夕夜,帐篷外战士们都在喝酒,他一个人坐在帐篷里,看着一摞一摞的关于永宁的密报,她今天做了什么,出门了没有,今天擦了什么颜色的胭脂,见了哪些人。有些是让他开心的,有些是让他生气的。但是无论是什么,都是关于永宁的。他一人独坐在帐篷里,窗外就是草原大漠上独有的苍茫天空,一轮弯月挂在天空,就像是永宁的眉,又像是永宁笑的时候眯起的眼睛。他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在心里描绘着永宁的模样,宜喜宜嗔,嬉笑怒骂,皆是她的风情,即使是光看着那些关于她的东西,他都能感到生命被填满。

现在,她就坐在他面前,他们两个就像寻常夫妻一样,闲话说着这些那些,闲碎琐事,但饶是这些,也叫他由心底觉得开怀。

这是他和她度过的第一个除夕,以后的以后,他们都还会继续一起过下去。

永宁听见陆晅这般说,俏脸微红,啐了他一口‘油嘴滑舌’便继续剪起来。

永宁剪好了窗花,便亲手和陆晅一起贴在了窗户上,阳光照过来,也变得红彤彤的喜气满满的样子。这两天府里头的人都在热火朝天的干活,新年有新气象,洒扫除尘,一刻都不能歇的,就连常年油污的灶台,都被厨娘擦得锃光瓦亮的。因为这几日下了雪,怕到了夜里雪上冻了路滑,便得马上铲了去。虽然永宁觉得雪景好看,但那也没办法,只能忍痛叫都扫了。

永宁与陆晅一起坐在廊子下,看着仆从们忙来忙去的铲雪搬盆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与侯府不同的是,永宁府上能够近身伺候的的仆从大都是她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与她十分熟悉,因此便也不那么怕她。就算他们就坐在廊子下面,他们也该干嘛干嘛,该聊天聊天该干活干活,没有丝毫的拘谨。若是在侯府,他性子冷清,有事的时候忙着处理公务,无事的时候也只是闷在书房里头看书或者在院子里练剑。在他身边伺候的丫鬟,都三年了他还不知道名字,叫起来也都是直接吩咐。因此侯府的下人们,除了山伯,大都是十分怕他的。

说起来山伯,自从他将白戚戚送走以后,山伯就生了他的气,告病去了偏院,将侯府的事情都扔下了,他也忙,便全交给了成槐,成槐时不时的就传信过来说管理府宅活儿不好干,但他都给一概无视了。

山伯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不会一直生气,待过段日子也就好了。

永宁将手炉放在腿上,手里头拿着食盒,往嘴里扔着果干吃,这是从回鹘进贡过来的瓜果干,一共就那么几箱子,全被永宁这中饱私囊的家伙给留了下来,见天儿的快要当饭吃了。

陆晅便劝她,“少吃些,太甜了,你到了晌午又该不吃饭了。”

永宁忍痛看了看食盒,又往嘴里塞了一把说道,“好,那我不吃了。哎,陆晅,你这大过年的也不回府看看么?”

陆晅伸手从食盒里拿了一个放进嘴里,说道,“我不是在你这儿过年呢么,干嘛回府。”

“额……可是侯府也是你的家啊,你这样连管都不管真的好么?”

陆晅却不甚在意,觉得好吃便索性拿过来自己吃着,没吃两口就又被永宁夺了回去,他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反正府上也只有我一个,回不回去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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