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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双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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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晚间的时候拉着永宁相问,“若是我是恩和,你会怎么办?”

永宁很认真的想了想,若是她怀着孩子,陆晅要回比丘,将她只身一人留在大梁,虽然心下不安,但为了孩子,她大概也会选择留在大梁。但是陆晅对永宁这样的‘懂事’不太满意,他酸酸的说,“原来你是为了孩子。果然不能要孩子,免得你的心跑到了别人身上。”

永宁不由失笑,“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陆晅很傲娇的说,“我不管,那也不行。”

永宁付之一笑,懒得理他。反正陆晅间歇性的精神失常也是时有发生,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但却听陆晅说,“但若我是恩和,我绝对不会把你一人留在大梁,我会带你走。”

永宁很好奇的问,“那倘若你的实力尚有不足,那可怎么办?”

没想到陆晅抱着她说道,“那我们就一块儿死,你死也得跟我死在一起。”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一派认真,不由叫永宁觉得若果他真的如恩和一般的境地,他定是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的。话语虽然危险,且里面的占有欲满满,不由让人有些微微的窒息与心惊,但是永宁却并不反感,她也反手抱住陆晅,笑着啐他,“你这倒好,旁的人哪怕自己死也要保全自己的妻儿,你这倒拖着我们一道儿去死。”

听永宁这么说,陆晅好似才反应过来还有这样一种做法似的,让永宁不由大跌眼镜。陆晅很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这么做也很有道理,但他又不愿推翻自己之前一直以来的所思所想,索性直接扯开了话题,“你放心,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倘若是如果呢?”

陆晅霸道的搂住她亲了一口,将她压在了榻上,“没有如果,我不会败。”

永宁也懒得再跟他争论这些有的没的,抬手搂住陆晅的脖颈,享受着他在脖子上亲吻所带来的酥痒和悸动,全身心的投入到与情人温存的愉悦当中。

自从巴特尔死了之后,永宁便格外的注意朔雪的动向。和亲的皇子死了,还是死在了大梁,这对朔雪的打击不可谓不大。之前朔雪还是一直以为巴特尔是为了为她寻药才遭遇那种天灾,内心愧疚难当,自然也就更难走出来。后来有人告诉了她巴特尔只是借着为她寻药的名头实则是去暗杀恩和殿下的实情之后,朔雪虽说是不愧疚了,但整个人便也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整日整日的不出门,再也不复往日里的活泼青春了。

永宁去看过她两回,劝说她纵使不能和亲,但是大梁还有诸多青年才俊可以挑选,但朔雪只是神情淡淡的,没什么反应。原本永宁还在怀疑是否朔雪真的是爱巴特尔爱的发了狂失了心,直到她又听见那阵儿熟悉的琴声。

她看着朔雪眉间愈发深刻的愁怨,决定去会一会这个教习。

永宁这次没见朔雪,直接去找了这位严教习。她时间掐算的好,正巧是每日里严教习抚琴的那一段时间。她站在门口没有惊动他,待他一曲终了,才笑意盈盈的走近了。

严雁声见是她,一开始也很是惊讶,连忙敛袖行礼,却是不卑不亢,“草民见过尊永宁公主。”

“严教习不必多礼。”永宁挥退了侍从,叫他们在一旁等着,自顾自的打量着严教习的住所,院子里很是清雅,倚着墙根儿种了一溜的绿色植物,这会儿叶子有些发黄,多添出些萧瑟感来。

永宁就这般打量着,也不开口,那严雁声居然也不开口,就那般敛着眸子站着,一声也不吭。

永宁坐了一会儿也坐不住了,心道这读书人还真能憋,她就跟着他耗着,看谁先开口。她的脑洞可大得很,不就是发呆么,她能发呆一整天。

果然,又这般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严雁声终于开口了,“不知永宁公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永宁在心里默默比了个剪刀,心道小样儿还跟我斗,但是面上还是一派亲和,说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来为严教习做一桩媒。”

严雁声果然愣住了,“做媒?”

“对啊,”永宁非常直截了当的说,“我想为你和朔雪郡主做一桩媒。”

严雁声看来是个有定力的,不过只愣了一小会儿就恢复如初,又低下头说道,“草民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教习,半点功名没有,如何可与郡主婚配,公主殿下还是不要打趣草民了。”

永宁心道看你那个慌张的样子吧,我要是信你的话就白白看了那么多年爱情小说了。

“这个先不提,严教习,你是不是喜欢朔雪啊?朔雪是不是也喜欢你啊?”

严雁声这下子愣的就比较久了,大概也是习惯了贵人们之间绕老绕去的说话方式,乍一见到永宁这般直白的,倒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只磕磕巴巴的说,“这,这自然是没有的事儿……我与朔雪只是……我与郡主只是……”

永宁当下便起了身,严教习虽然没说,但是她心里已经有了数。确定了男方这边的心意,只管去找朔雪便是了,都是女孩子,比较好下手一点。她只要用上两成她母妃的功力,就不怕朔雪不对她敞开心扉。只要朔雪跟她开了口,她就绝对会帮她。

永宁拂拂袖子,对面红耳赤的严教习微微一笑说道,“我还要去看朔雪,先不打扰严教习抚琴了。哦,顺便说一句,严教习谱的《眉间雪》,当真是动听的得很。教习有心了。”

说完,便半点不等严雁声说话,就出了门。没看到严雁声面上一闪而过的惊慌。

严雁声怔忪的看着大门,眉目之间慢慢染上来一抹哀色。

罢了,他还是离开齐王府吧。

永宁找到朔雪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做女工,但是手里头的帕子却也只绣了一半,还是上次她们几个姊妹在一起吃茶的时候见的那方帕子。当时众姊妹都打趣道旁人绣的都是并蒂莲比翼鸟,为何她却绣的锦鲤,永宁今日算是知道了。

她方才坐在严雁声的小院儿里,看见桌子上放着一本摊开的书,上面有一首词: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

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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