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期待

见他们远离后，维妮默默转身回到城堡中那个地下室。

将梦魇留下来的研究材料，笔记收入囊中后，离开之前面带复杂地看了眼这个房间。

虽然梦魇强迫性的将她拐来，却并没有虐待她，反而给了她一条通往神秘的道路。

火、水、金、木、土、光、暗。

各种属性的职业，只要是梦魇找得到的都拿了过来，让维妮选择其中一种。

维妮有些犹豫，看着密密麻麻各种非凡职业，不知道该选哪个。

而梦魇居然不耐其烦的为她介绍起来，每种职业的优点与其存在劣根性。

当维妮选择冰霜女巫这个职业后，发现梦魇眼底闪过一丝失望，看样子明显不太看好她的选择。

尽管如此，他还是拿出各种冰霜属性的材料供她使用。

很快，仅仅几个月时间，维妮就从一阶凡人成为魔法学徒，虽然心思并不在修炼上面，却也被梦魇逼到二阶巫师的地步。

用他的话来说，想要不被他人支配，更好的活着，只能用力量保护自己，其他所有都是梦中楼阁，终究只是一戳就破的泡沫碎影。

虽然维妮每次都很沉默，却将梦魇所说的那些记在心里。

不过，维妮一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不厌其烦地培养自己。

意义何在？

她偶然一次，发现梦魇无意识地抚摸着一张照片。

这是他还是人类时喜欢的姑娘。

可是，别人羡慕的漫长生命为他带来的却是无休止的煎熬。

你能体会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是什么感受吗？

而为了生活不那么枯燥，也许是因为孤独，梦魇每次前往其他世界时，都会掳走一些漂亮知性的少女。

其中，有许多因为从小娇身惯养，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黑暗环境而死掉了。

而更多的，她们没能陪伴梦魇到最后，就老死了。

所以，为了让她们能陪自己久一点，梦魇都会给她们一次选择的机会。

当然，在其过程中他会保持旁观，并不会出声阻止。

用他的话来说，冥冥中一切早已注定。

尽管梦魇教会自己很多，维妮却依然不能原谅他。

因为她亲眼看到对方拿自己的同学身体、灵魂当做实验材料，用来做魔法研究。

每次她都会偷偷躲在偏僻角落痛苦落泪，煎熬等待实验结束。

而刚才所说的白霜学院当然是假的。

看到格林闪电般的崛起，维妮却想过依靠对方。

虽然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很安全，但这样只会拖累他。

这让她怎么能接受？

接受最后一个同学步入深不见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