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阿难闻佛所说

佛本远离凡尘，魔女诱之堕落。。 阎十殿手缓慢的往下移挪，指尖划过他的胸膛直至小腹也未曾停下。未白有些慌乱但又有些期待，眼睛无措恍惚半垂的看她…… 阎十殿声音略低哑显得声线更加柔媚，她蛊惑般道：“我要你记住我……”说着手握上了他炙热的地方，未白身体一颤手也跟着握上她的手，一时间竟不知是更用力还是想拿走。最终随着她的动作任她胡作非为，他放弃的看向夜空……这次的双月竟是提前了。云雾之间，出现了两个月亮，一个赤红似焰火一个皎洁如银镜。 …… 天蒙蒙亮时，未白背着阎十殿下山送回禅房，自始至终不曾说过一句话，阎十殿一直在他耳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她用了好多个口气，生气的高兴的埋怨的温柔的……最后她柔情似水说：“未白……”那声音如蜜般甜腻而黏人，蕴含着绵绵情意。 当日，阎十殿被梅府来的车夫接回去，方丈让寺庙里的所有僧侣出来相送，阎十殿含笑坐上马车掀开窗帘看见未白一直看着她的马车直至远去。 回到梅府后，阎十殿开始逐渐收回维持身体的仙气，一个月后她病卧在床让梅夫人去双月寺请一位僧侣来诵经给她听并无直接点名要谁，梅夫人见她如此早已哭得肝肠寸断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双月寺，方丈禅房里未白跪坐在禅垫上垂首不语。 方丈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徒弟。“梅府梅子青施主怕是快不行了，想最后再听一听佛经，你最能平息宁静人的心境便为梅施主送最后一程吧。阿弥陀佛……” 未白依旧低头，道了声好便走出去，走到罗汉松树时他趔趄的扶着树干一手捂着心脏大喘着粗气，背脊不再是往日那般挺直，周身萦绕着颓废而无助的气息。他弓着身子面色苍白，修长白皙的指抚上脸眼，竟是湿润的。 …… 阎十殿一身殷红似火的襦裙，青丝高绾妆容精致明媚难掩病容憔悴倾卧在贵妃榻上看着院中的万紫千红，一朵朵怒放的鲜花展现着它最完美的姿态，自信而娇贵。 黄蜂迈着小碎步过来，俯身对她道：“双月寺的未白和尚来了。” 阎十殿轻轻应了声，看向院门口不一会便出现一位身穿白色僧袍的少年，依然是一尘不染洁净如初的僧袍可他给人的感觉却不复以前与世无争无喜无悲，恬淡透澈纯净的眼中有着眷恋和悲痛更有深深的绝望。 他手执木鱼轻敲着踱步而来，不再是垂首默诵而是一眨不眨的凝望着她，仿佛天地间仅剩她一人，院中美不胜收的景象也进入不了他的眼。 黄蜂见状走出院子在外面守着，未白走至阎十殿身前就地而坐，阎十殿听着他将长阿含经中的大缘方便经诵完，最后一句和音道：“……尔时。阿难闻佛所说。欢喜奉行。”她的声音虚弱至极，声音轻得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