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李大冲迷迷糊糊地听不懂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面?,咱后面哪有人嘞?”
徐宴湛沉着脸狠狠地扫了他一眼,一副胸闷的样子,“既然没人,那就走快点。”
现在八月多份,正是蝉蛹出动的季节,每到晚上蝉蛹就会离开洞穴爬到树上,爬到很高的位置,然后慢慢脱壳变成蝉。
晚上阿楠吃完饭就收拾好摸爬蚱的装备,手腕上挂着一个桶里面放了点水防止蝉蛹变成蝉,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棍,好打下来爬蚱。
阿楠下午五点就洗好了头发,坐在自家院子里自然晾干,她坐在小凳子上,长长的头发快到垂到地面。
阿楠的头发每天都会编起来,现在散下来是漂亮的自然卷。
天渐渐黑了下来,阿楠的脸在夜色种更加美丽,她的眼睛里有浩瀚星空,嘴角挽着温柔的笑容。
她站起来身伸了个懒腰,把绳子上晒得软软乎乎的头巾拿下来,下面头发没有完全干,她把头巾系在头上,长长的头发带着慵懒的卷散在背后,她看上去像是要去野餐的少女。
“爷爷,我走了啊,我得赶紧过去跟别人用一个手电筒,要不然今天就摸不了爬蚱。”
张爷爷坐在屋里和奶奶说今天村子里的八卦,阿楠清脆的声音传来。
张爷爷回应她,“妮妮,那你快去吧,别玩太晚嘞。”
阿楠听到家长应允,撒腿就跑出去。
下午回家的时候徐宴湛整个脑仁都是疼的,他走路的步伐都是虚的。
徐宴湛声音虚弱地说:“孙姨,今天别做我的饭了,我今天胃口不好,什么也不想吃。”
孙姨正在烙馍,今天给小湛做炸丸子,把炸好热腾腾的炸串卷进烙馍里,这是她闲着事的看电视上的。
她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一边擦汗一边做饭,刚把毛巾拿起来擦汗就听到小湛说话了。
她在厨房里大声地回应小湛:“啊?怎么了小湛?是不是干活太累了。”
“有点,我先睡了。”